开,都急切切的。
藤原信岩去拆开底裤,他连带最后遮羞布一同扔在地垫,浑身赤裸。
千西的浴服被解开了,腰带便自己流泻至小臂腿边,给寡淡的灰蓝色棉被铺上一层艳色。
比之在台湾,她更好似一只妖精,白而娇媚,勾人心魄。藤原趴上床来,她伸手迎接他靠过来的脸。
藤原信岩用吻,慢慢将她从那片红色中剥离出来,她的四肢全部缠上他,被他紧紧抱住。
藤原信岩早的下半身此时又硬又热的像块烙铁,不断磨蹭着她的腹下,和腿间的花心擦过时,酸酸麻麻,引来她轻微的呻吟。
舌吻不太够,藤原信岩又喘着气去咬她的脖颈和锁骨,再往下埋头在她的胸乳,轮流缠着那两颗红珠裹吮。
“嗯……”她难耐地往下看他的动作,被他上来轻柔地吻了吻鼻尖,鼻腔里全是属于他的味道,她看见他脸上小小的汗珠,嗅了一口,一只腿下意识挂上他的腰蹭来蹭去。
她揽住他的脖子,气息不稳地点点头,喘息道:“等做完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让她把另外一条腿也打开,捏住她的脚踝,笑的有些自得:“完了再说,还早。”
两条细腿被分得开开的,露出预备接纳的花心,花心湿润,他上去大肆舔弄了几番,弄得千西只能咬着被角压住能传出房门的叫声。
除了进去时比较温柔,接下来便是大开大合地猛然肏干。他展露出属于他性格中的占有欲,真的是时隔多年了。
身体如拨浪鼓上下翻飞,心脏被顶到的痛越深,快乐便越甚。
藤原信岩是个骨子里传统的男人,他谨言慎行,感情上表达一直内敛而克制,他们热恋的时候,在她的引导下,他也能说出很多世纪情话,也学着她那般浪俗大胆,在床上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语。
当然这一面只有她能看见。
“你是谁的?”
她和他玩起多年前小情趣小暗号来,“我是你的。”
“那当然,你永远是我的。”
这一晚堪称疯狂。
一夜两次是他们之前的惯例。
但两人做到昏天黑地,脑袋不清醒,身体私密处还在连接着,做最原始最赤裸的律动,数不清,只知道好久。
高潮,呻吟,戴套,摘套,做了停,停了做,探讨了之前没有尝试过的各方位的姿势体位,灵肉合一,颠鸾倒凤到天明。
-----实不相瞒有点放飞了,都说了这个是甜文嘛。
大结局中:生的别离
还未到天明渡白时。
藤原点燃一盏煤油烛火,搁在之前写遗书的桌上,让千西穿好衣服。她才刚穿好跪坐在褥上,藤原便蹭过来侧身一趟。
前几日总这样来给他掏耳朵,如今也这般将头枕在她腿上,大概是男人的撒娇和依恋方式。
千西顺了几把他的发喳,短短的,有点扎,手感跟胡子差不多。藤原袖手,闭起眼,跟她一起对窗,等着外头天亮。
弯下腰,脸贴着他的半边侧脸,轻声,“你跟我一块走吧。离开这里。”那截脖子天鹅般纤长白腻,交领外,脖颈上还有激烈欢好中留下的红印。
“”他于这话后,睁开眼,缓缓翻了个身,面向她,千西明媚的面容上映衬着跳跃的烛光,十分美丽妖娆,他皱起眉头,似在探究这话的性质。
“你妈妈也是同意的。”千西将眉间紧皱的川宇用指尖点去,认真复述,“跟我走吧。”
他叹气,起了身,与她相坐,“你是要我当逃兵。”
“什么是逃兵?别被他们骗了,他们只是想利用你到最后一刻,可你为这个国家做的还不够多吗?”
“我不是独女,也不是妈妈的第一个孩子,在我出生以前,我曾有个哥哥,但他在四岁时候夭折了。”千西看着他,一字一句,“因为身子太小了,烧掉以后连骨灰都没剩下,这世上没有一点我哥的痕迹。”
他垂下头,被她捧起,“生命不息才是意义追溯的根本,创造历史的的并非尸体,都是想要拼命活下去的人,你看着我——”“只看着我,别去想那些责任,军队的,”他的眼神躲避几番,最后停留在她面上。
“政府抛弃了你,根本不值得你再去拼命,为了我,为了你的家人,跟我走吧。”
他的神色有些流转颠沛,不是因为她要他逃命,而是,他自觉自己一次,又一次得辜负了她的期望。无论哪一次,他都做不到满口自如地答应她。
千西使出了杀手锏,“你在十八岁那年,救过一个骑自行车落水的小女孩,对吧?”
“那个小女孩,就是我。那个报纸上刊登的,你不是撇过一眼吗,你忘记了我,十年后,在吉原你又再次救了落水的我。”
此话一出,他不免震慑。
再次的,千西说,“我们到国外去,你可以帮助日共,战争就要结束了,天马上就要亮了。”
“跟我走,好吗?”
她的眼里亮晶晶的,是忍住的泪花,柔情之后,情深意切,溢满恳求和诱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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