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互相抚摸。藤原手从腰肢滑下大腿,找到睡袍边缘,熟稔地探手进去,褪了底裤小衣,她的睡袍是美惠子准备的,崭新,扔出去时上头的竹叶暗纹还一闪而过。
千西手勾在他背后肩胛,与他脖颈吻交了好一会儿,那两坨酥胸被他揉的渐大又棉软无骨,此时也随他手运力变作各般云状。
过会儿他与她分开,唇舌往下游走,舔咬那两枚酥香,挑逗起她如火的情欲和虚空。
蝉停水顿,乡下的夜晚缺乏照光,窗外是一轮似水倒江的清冷圆月,替他们倒数着生离与分别,
林子里安静得过分,只有室内传出唇舌作响,她感觉下面开始湿了,被他发现,用指摁在花核上轻揉慢捻,若她是琴弦,则线绷紧。
变着法儿地搓弄过后,千西咬唇,唇齿间破出的点点声音,欲拒还赢,琵琶半遮面,更具魅惑。
他将一指沾了那露水,戳进穴道,在内壁上抠挖,抽插,荡出噬骨销魂的郦叫,与他的低喘粗吟谱出络绎不绝的淫艳之曲。
换了那粗物进去时,千西稍微被顶得有点痛,咬得紧了,他在里头呆了会儿。
待她放松,便将她腿捞在臂间操干,每回都入得很深,出得很浅,抽插了几十下,水声渐明,里头愈发湿滑紧热,出入畅快,他也没有加快速度,不追求高潮,只着力感受这销魂紧热,盯着千西被月水沾染的俏脸。
发现她在走神。
“嗯—”被他深戳了两下,转过脸,他唇角悦翘着,“怎么连这时候都能走神?”下身在深处戳调情试探,“在想什么?”
她舒服地哼了两下,娇娇道,“我在看月亮。”窗帘有一丝缝隙,夹着精壮腰臀,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他勾了过来,原来自她底下这角度,能看见半边白月。
“不知道冲绳岛的月光有没有这么亮,阿信,我还是有点害怕。”
两人鼻子碰在一起,他问,“怕甚么?”
“怕你会在那个岛上消失。”“要是你不见了,我还能去哪里找你?”
“你不用来找我,我会去找你的。”
千西穴口一紧一松,主动套弄他,“那你不许骗我。”动作放浪,神情纯洁。
她这样乖,让藤原怜惜,用唇在她鼻尖碰碰,“好,不骗你。”
隔天,美惠子趁孩子午觉,得了闲,在做手工,那千人针腹都快完成了。这一看便是给要守岛的藤原的,千西跪坐在她脚边,“我能帮什么吗?”
“你不去午睡?”
千西摇摇头,“我不困,本来就睡了懒觉。”
“藤原去拜访邻居了。”美惠子左右望望,“不困的话,你不如帮我卷卷线?”
线圈只有几捆,千西拆了重卷,卷了再拆,时不时望望身旁做针线的妇人,欲言又止。
美惠子等着千西开口,终于,千西道出了腹语,“他就这样上战场,基本是九死一生,我想试试带他离开。”
千西一直有这个想法,要带他走的念头根本没有消失,她肯来就是为了这个的,不是为了探亲,藤原把回乡看成最后的团聚,可她不,她从路途一开始,就打着要劝返他的主意。经过昨晚这想法更坚决了,但得先和美惠子等商量,毕竟现役不任职,逃出国去,非同小可。
千西继续盯着那千人针腹道,“他不能去冲绳,美军如果真的要在那里登陆,会用飞机把那座岛炸平的,就像他们能轻易得毁掉东京一样。”这是没去过前线打仗的千西,能想象到最坏的结果。
美惠子将最后一针穿过布革,打上结,用剪子剪断。千西说出这番话她并不惊讶,“我和你一样明白,可是千西,”美惠子看向她, “他的爸爸死前最后一刻,都还在战斗,作为继承他衣钵的儿子,你觉得,太郎会甘愿当逃兵吗?”
千西对于逃兵有自己的理解。“我想试试。用尽全力,我也得试试。如果,他愿意的话?”
“那是件好事。”美惠子答,重新垂下头去,摸着布帛,一滴泪打湿在上,泊开了,美惠子将千人针腹收进柜子,转而去书房拿来一册厚厚的相本,里面是一家二十多年来的记录。
她快快翻着,抽出一张保存完好的报纸,递予千西,千西半不解得拿着,才发现这张被裁减的旧报纸,是她落水后背救起,刊登的寻人启事。
“这个您怎会保留?”
“太郎高中的时候住校,只有周末会回来。”美惠子回忆起从前,阴色也转晴了许多,慈蔼地调侃道,“有天明明是晴日,却浑身跟个落汤鸡似得回家,被我看见了,狠狠教训了他一顿,他才肯说是因为下河捞了个溺水的孩子。”
“怕别要还礼,跑得比兔子都快,我父亲当时在你家做客,跟我转述了叁丫头落水的趣事,时间太巧合了,所以我私下问了太郎。”
“他也看到了那篇报刊,就对上了。那年他也才十八岁,这么多年,那孩子借着自己会水还帮过其他淹水的孩子,大概忘了还有这一回事。不过我都会帮他记录,保存在这迭相册里,有空了,就拿出来翻翻,蛮有意思的。”
“兜兜转转,他还是栽在了长大后的你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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