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她去打听那些。忍成纯粹闲得慌,不想看好友一直寂寞,还觉得千西能救救他,故意撮合。
也许是小巷子的封闭和昏暗,千西不用像白日那么拘谨,可以让自己的情感发酵,她一直都很依赖他,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
看看他严肃的表情,当下更加担忧。
心砰砰跳,“你是不是在跟谁,在密谋什么呢?”
“”藤原一时不敢回答。
他在纠结,到底能不能告诉千西,从前没有想过她也做过与他相同的事,没想到,他们的信念已经一致了。
纠结,退宿,又满不在乎,这就是战争里的人心。
千西对他是了解的,他没有否认,就是默认。她猜对了,忽而鼻酸,控制住要流泪的冲动。在这个黑暗的小巷里张开手,从他腰间穿过,得以久违地抱抱他。
在他的怀中蹭了蹭,呐声道:“阿信,我已经长大了。”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小姑娘。”两手回抱住她,像延续在楼梯的那个黄粱一梦般,用下巴贴紧她的额发,痒痒的触感,看来她是真实的,真实的在他怀里。
空荡荡的内心被这一瞬间填满,藤原闭起眼,将她紧了又紧,呼出一口因长久空荡而缥缈的气息,得以落定。
“你过得好么?”闷闷的声音传出,“我了解藤原信岩,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悲观主义者。遇事多愁善感,喜欢无事生非,尤其是批判自己,每日三省吾身非给自己找不痛快,没有人开导,怕是得天天郁闷吧?”
这样对话的机会,百次难寻,只有在这个充满垃圾味儿和慰安之音的小巷里,他们才可以短暂的肆无忌惮。
“德国有社群精神,旁人深信集体意志永远高于个人想法。在德国,一个人的行为是不会被承认的,在日本也是。”他睁开眼,“西西,部队里有很多人,但我依旧是孤独的。像现在这样,退到社会边缘,我却自在许多。”
埋头在她的颈间,“我离开部队,是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那片肌肤温热润滑,比落在新宿的那件睡衣更具有隐秘的诱惑。曾几何时,千西将一半灵魂栖息在他这里,也在他内心建了一座玻璃房子,七彩斑斓比金坚。
“那我们,”她直白地问,问进深处,“是不是志同道合?”她所想和所说一致,“我长大了,能陪你走到路的尽头。”
她从他的胸膛前退出来。
“你相不相信我?”
两人静静对视了一会儿,视线便陷入了更深的昏暗。
电力管制的越来越厉害,还会随时停电。没有任何预兆的,头顶上的灯柱灭了。
剩下的只有他们眼底的反光,承受着彼此,那点光源可能是远处的工厂里来的,也可能是本土防御的探照灯,总之,只有这点眼底的反光。
音乐也消弥,呼吸声放大了。
一阵风刮过来,小巷里堆积的垃圾尘土迷了千西的眼角,她闭眼的瞬间,藤原的唇带着些微热度,压上来。
他的手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身前,控制的紧紧的。
这个吻带着久违的热烈和怀念,一声急促的喟叹后,激起舌头火热的交战,津液吸吮声频出。
他弓背歪头,力度凶狠,恨不得要将她拆吞入腹,那只手控着她的腰,往后退,抵到了粗糙的墙面。
吻从唇开始,蔓延到千西白腻馨香的脖颈间,导致得到后这情欲便不受控制地放大,放大,直到占据平时的所有理智,三年的离别和缺失让他非常渴望她,也渴望她的身体,因为他们曾经可以亲密无间,负距离的融合碰撞。
那只手渐渐不满足只缠在纤软的细腰间,往上,往下,自她的臀到股间,还有棉软的两坨胸前,他缠着千西的服装布料,身体插入她的两腿间,用牙齿去啃咬锁骨,像个捕猎的禽兽。
趁他转移千西才得以呼吸。她同时也同样得渴望他,手下意识已经爬到他的脖子上,手下的青筋血脉明显。
脚步声响起,插入暧昧淫靡的呼吸中,他最先反应过来,将千西转到了后方,等手电筒的刺目光芒射到他脸上时,千西被他完全挡在了后面。
是搜查夜巡的宪兵,“喂?什么人!”他粗鲁地打量,藤原将随身携带的退役军官证交给他。证件上的军衔仍停留在中佐,那宪兵很惊讶,连忙敬了礼,很快离开。天色漆黑,宪兵眼中的调笑还是一闪而过,打击着这对偷情男女。
这也完全终止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意乱情迷。他恢复了理智,千西也恍然,慢慢让身体那种特殊的热度消退。
两人为刚刚的失控双双沉默。
良久,他将外衣脱下,罩在她单薄的身上,“我送你回去。”
“有福山。”
“嗯,我送你回福山那里。”
--------妈呀,我恨宪兵。但其实没结束哎,相爱的人必然要滚床单呀,我酝酿会儿。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