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他们有共同的同学,很多朋友,就算我们不说,旁人也会和他转达。所以你也不必多嘴了,等等看罢。我不在时多替我留守,你也清楚,他婚后安生得有些过分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千西知道他牵挂,亲亲他的脸,勉强安慰道,“当然,我可是大嫂。”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藤原信岩平日少话,今日却又许多话想说,他另起话题,“我们婚后,也分家。”
“嗯?”她没懂。
“我继承了一栋房宅,在上原区。婚后搬到那里,你愿不愿意?”
她扯着被子坐起来一点,小嘴张着,头发散在一边锁骨上,“你肯分家?”虽然这样是合她心意,但,“那样合规矩么?他们会同意?”
长子是要跟着父母的,千西对此权威都未曾敢挑衅。
“我决定了。你不喜千代子,还很怕我爸。”他微笑,一双眼盯着她。
这下千西搞不懂了,摇头晃脑,“是这样子,不过你分家,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我不是说教你,我是觉得——”
“西西,你不用想那么多,”他思虑已久,宫泽和藤原不合,千西不该夹在中间为难。藤原教治对她的态度堪称蔑视,他不会让她受这个委屈,“在你的问题上,我不会一昧服从我父亲。”
千西赤裸着,上前去捧住他复杂神色的脸,乱吻了一通,“喂,你这个老古董开窍了?”
他未答,紧锁的眉心无法放开,并不开怀。
父亲在他还小的时候,把祖传的佩刀交给他,从此拉琴的手成为了一个握刀的手,“我很早知道自己日后要继承父亲的衣钵,年幼时他教我勤奋,教我克服挫折,父亲的形象,正直、坚毅。我曾立志要成为父亲那般的人。”
千西有些心疼他的少年老成,“现在呢?”
“某些事上,产生了明显的分歧。我们有各自的私心,也有共同的目标。”这种感受,难以用言语形容,他一直在个人和家庭间不断维系,仍不能避免和曾经崇拜信服的生父越走越远。
“是不是守护好你的家人?”
“是,也包括你。”他将赤诚的目光转向身边的小小女子,“还有你和我的孩子。”
千西复埋在他怀中去,摸上他那些粗糙的新旧伤疤,鼻尖微酸,腿就渐渐慢慢地在被里蹭了过去,搭在他腿上,上半身也是,八爪鱼一般,胡乱蹭来蹭去。
他捉住,气息有些乱,欢爱过后的身上还有她抓出来的红痕,懒懒散散的靠着,不似床下那般正经稳重,透着股食色餍足的痞气,“想来第二次?”
“可以啊。”千西大胆握住那根粗壮的性器。
指甲只是不小心碰了碰蘑菇状的龟头,它跳了一跳,很快就魔法似得直挺挺耀武扬威起来。
她咂咂嘴,被他带着在上面握住,信岩耳根发热,还是淡笑,“你,想摸便摸吧。”那只柔夷没轻没重,他“嘶”得吸口气,揉了揉她得额发,“轻一些,它也是会痛的。”
得了准允,她大刺刺揉捏那柱身,探那粗粗毛发下的囊袋,绵绵软软的,里面好似有几盘珠圆,惊奇地笑看他,玩的不亦乐乎。他一手撑床窝坐,被拨弄得粗粗喘了几声,老父亲似的俯瞰她玩乐自己,只能宠溺得用唇碰碰她鬓角,佯做鼓励了,“快些……玩够了,叫我进去罢。”
柱身滑腻有筋,颜色深红带紫,粗鲶鲶的黑黢黢的并不可爱,她亵玩了半晌有些嫌弃,却把他弄得一头热汗,快抽筋的样子。
扼住她没天没地得手,“好了好了,别玩了。”
千西见好就收,敞开腿勾住他的腰,待他戴好避孕套,就着刚刚体内还积瘀的湿润,扶正后,将那铁柱一小节一小节缓缓送了进去,眼前是酥胸奶乳,内里有温暖紧致,如万般花丛中过去,百花深处是声色犬马,舒服至极。
大岛一早得了藤原信岩的电话,通知他直接去家中接应行李,再到火车站与他汇合。
美惠子知晓信岩无法留下来过圣诞,自留大岛吃完早茶,收拾了些美食物小点与他一并带着。大岛恭恭敬敬受下。
待在火车站等了半刻,便见藤原信岩敞着半腿长的黑长风衣出现,寒冬腊月,此人肃穆瘦削的脸上很精神,走近后摘了帽,“走罢。”脖子上围的那条灰色围巾一半针脚粗糙,勾出不少小洞断线来,这女红针脚,叫大岛不敢细看。
是千西努力的成果。
原来两人都是断隔了家人的一切联系,共度短暂的夜晚良宵,天蒙蒙时醒来,与千西又在那小床上做了一次,她在下他在上,被子上的躯体交接处慢慢地耸动着,入的深,出的浅。
她的脑袋也在枕头上一上一下的摩擦,耷拉着脑袋还想要瞌睡,却又因他的一下下顶撞而有些娇喘,那性器虽然硬,深,胀,但慢,轻,柔,于花心中缓缓碰触穿梭爱抚,做的温柔。
这种欢爱,当然有关男人正常的情欲,更多的,是想亲密无间得融在一起。
千西早晨半睡半醒,便被他吻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裙宽松,腿心无一遮挡,很快便让他功伐着刺探着进去了,神志在困倦和高潮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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