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麻烦,不过她既然能烦的少佐分身乏术,未婚夫妻两个蜜里调油,自己落的轻松,何乐而不为?就这样一喜一悲,算着这位小祖宗回东京开学的日子。
冬学临近,藤原还要延扎在台湾,她却是不能再耽搁了。千西临走前的那个晚上,很想去舞厅跳舞,藤原信岩便陪她去了日本人开办的俱乐部。细细想来,除了早次婚宴,都未曾再陪她出来玩耍,且婚宴最后还是满不愉快。两人先在舞厅里吃了牛排。千西看出他有话想说,直到在舞厅里,两人随着舒缓地音乐动,他才慢慢说出来。他听音乐时,情绪会舒展。“你回去以后,找信坊聊聊。”千西依偎在他胸前,抬头,“怎么?”“他发电报给我,非要立马出国。”“这么突然?”千西不解,“是不是又和家里闹矛盾?”藤原带着她打了个圈儿,千西笑。“我们订婚后,爸爸对他更加严厉,要他在我之后也立马成亲。还有个千代子紧紧追着,他处处不得志,想先逃出去。”“去做什么?”“美名其曰,进修音乐。”“我不想让他去意大利。”藤原接着说,舞蹈结束,他带着她的腰肢回到卡座,“那里太遥远,现在时局很乱,”他道,“我对他没什么要求,他想做什么我从不阻拦,留在父母身边,这是唯一的条件。”“可是他还不想结婚。”千西道,“他和我强调多次,他不想结婚。”藤原一瞬间有些气血上涌,音乐都不能缓解的头痛,他撑着半边脸,故作闲散地问她,“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排斥结婚吗?”千西的眼神也变得意味不明,凑近道,“那你知道吗?他有跟你说过原因?”藤原信岩避开,“没有。你转告他,出国等我回去再说。至于结婚,我会和父母谈。”千西知道他肯定这般,昂起头看过一边儿,翘起二郎腿,并不接话。藤原瞥一眼她大刺刺唯我独尊的坐姿,不肖像一般待嫁女子,“你听进去没?”“哦。”乐队这时宣告,下一曲,探戈。掌声鼓动下,一时还没人敢上场尝试。千西才往那个方向望了一眼,便听见身旁男人说,“想不想跳?”“啊”她惊讶,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我只学过一点点,算了吧。”藤原信岩反骨一样,偏偏来拉她的手,“没关系,我们试一试。”“你会?”“嗯。”这下换厚脸皮的她脸红了,“我还没真正跳过呢,要是踩到你的脚,这么多人看着,肯定会很尴尬的。”“我可以教你。”他的手掌扇动了一下,已经站起身来邀请她。几双眼探究过来,千西望着他满怀笑意的英俊面庞,大脑一热,抬手将自己的手交给他。他信步带着在众人前蓦然娇羞的她进入舞池。乐队音乐猛然一停千西心脏猛跳,他便摆正姿势,简直是个地道贵公子,指引呆若木鸡地千西顺着他的姿态将手放置于他肩上,另一手交握。“跟着我就行。”千西觉得,真刺激。血液在全身不真实不受控制地倒流,她目光盈盈:“好的?”他笑笑,冲旁边乐队示意。男子步伐缓缓,却也潇洒利落,热烈的阿根廷节拍混杂大小提琴的悠扬,又是在这样的热带,这样的夜晚,两人手掌交合往前走,你来我往的身胸摩擦,千西也渐渐进入状态,跳到高潮时,甚至愉快笑出了声。最后,她的脚勾上他小腿上的西裤,面前是他放大的脸,周边是爆发的掌声。千西如在一场熊熊燃烧的梦中,异常鬼魅,异常热烈。他拉着她在众人瞩目下出场时,千西还在努力平复过快的心跳和发烫的面颊。他今天怎么敢这样高调啊,根本和平时稳重沉默的形象大相径庭,火热大胆得简直要将她也一起燃烧!两人跳完舞后便离开了,在福山的护送下他们回到车里。甫一到酒店八楼,千西在异国余火地怂恿下,跳起来捧住他的头便吻。藤原信岩低下头来回应她。激情地舌吻,到最后两人都呼吸困难。他抱着她在怀,抵着她的头,平复呼吸。良久,用德语道,“东京再见,亲爱的。”一行人在酒店门口送别,老经理不舍,跑上前来嘱咐,车里的千西招了招手请他起身。后座旁的玉子正拿着一顶帽子问她要不要戴。“先放着吧,”她今日午睡时分才缠着和藤原做过,嗓音还带着欢爱后残留的娇媚和沙哑。转头用心和车窗外佝偻的老经理交谈起来,“风大,您老也快回去吧,我再来就是。”老经理一行在风中沧桑的身影越来越小,玉子赶忙替她关上车窗,嘴里还嘟囔,“这地方风大还湿热,小姐这是嗓子又上火了,我去倒些水来。”下一章涉及那啥情节,过几天微博南北至唐放倒图。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