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天亮,将她连被子抱起来。他将她抱到盥洗室的洗漱台上,要去碰她的腿,千西扭扭捏捏不给他看,哄着将她双腿打开。花穴因着被强行撑开,还未闭合上,四周都有些红肿,稍微碰碰,她便一幅嘶哑咧嘴的模样。“今晚先别碰水了,毛巾捂着,明天拿消肿药来擦。”千西干瞪着他,“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藤原信岩将热毛巾从她裹着的丝被里钻进去,准确敷在那里,不提是她主动的只言片语,“别生气,很快会好的。”消肿固然应该快,只是做个爱就闹场大病,是藤原信岩没想到的。隔日。大岛见晚饭辰光,便敲敲门,进去时,他已坐在椅子前收拾随身物品。提起帽子,大岛才按照平时的习惯问他,“高淳的庆功宴还没开始,先去吃晚饭么?”藤原信岩一顿,“唔,还有高淳,几点?”“八点。”大岛知道他大概忘了,点头说是。“那,要先去吃饭么?”他思索片刻,将佩刀佩戴在腰间,叹气:“不巧,我今晚也有其他事。”帮他做好计划表的大岛,对这多出来的是何事感到狐疑,但猜到是私事,也并未开口询问。既然是他自己肯答应的,多少都是有用的应酬,大岛稍微强调:“此人已宴请了您多次——”“不去。”他面目如常,只是含笑道:“帮我推了,你想出的理由可是一向都让人无法挑剔!”夸奖完拍拍他的肩膀,“多谢!”便潇洒地走了。大岛还要帮藤原信岩开车。看他今日一整天都很是神清气爽,愣了两秒,不迭跟上那疾步如风的步伐,腹诽:中队长心情甚好?车子一路开回清和大酒店。大岛猜中,果真是私事。藤原文件袋里放着消肿的药膏,回去看千西还躺在她房中床上昏睡,早中送来的两次餐食也没动。上床去把她翻了个面,拍拍她的脸,叫她醒来,“怎么睡一整天?吃饭了吗?”结果她只是嘤咛几声,“不吃,我头疼……”藤原信岩见她面庞酡红,额发汗湿贴在脸上,将她拉起来靠在自己身前,下意识摸摸她额头,才刚一贴,手掌下的那片肌肤热度热度骇人,再一叫她,人都烧得意识昏沉了。他凭经验知道她在发高烧。嘴角紧抿,沉吟:“这可不妙!”连忙手插过她的膝下,将她从闷热的床被中腾空抱起。千西昨晚后来换好的那件睡裙同样又薄又软,潮潮贴在她滚烫的身上,衣带也因为来回翻滚早掉到了臂膀上,糯米团子般白白软软,视觉上依旧美艳得刺激。藤原信岩此时也无暇顾及,一心一意帮她穿好小衣和外裙,动作生涩又有点蛮横,让她能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经理找来的医生帮她检查,给她吊上了退烧药水,护士细心地帮她调整吊瓶的滴漏速度。经理在一边,瞧这个自己看大的叁小姐生病也有些心焦。藤原信岩一直安静陪着。经理忽然看向他。千西流出的落红,在他垫着的睡衣上,被他收起来了,避孕套和其他也都被他重新处理过,因此侍从清早打扫时并无其他痕迹,没人知道他们昨晚曾交姌过,但面对着两道目光,他有错在先,平静的皮囊下,不免心跳如捣鼓。经理只是觉得他该知道怎么回事,遂疑道,“我看,她昨天还活蹦乱跳的?”藤原信岩默了一瞬,才简单答:“……她身子骨弱,初来乍到水土不服,感冒发烧,是正常现象。”那日本医生道是有这个可能,“最近都让她在这里好好休息,吃饭睡觉可不能贪凉。”经理和藤原信岩同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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