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过?”藤原信岩笑笑,抬起头来,“没有。”他细细吻她的脸和唇,弄得她浑身酥麻难耐,“我此前,并不热衷于此。”他停下来问,“西西,怕不怕?”千西看着他,“你不会伤害我吧?”“当然。”“那我没什么要怕。”“如果你疼得厉害,要告诉我。”她重重点点头,胳膊交缠在他脖颈,“好呀。”两人慢慢亲了一会儿,他的手通过本就蹭高的睡裙贴着钻进去,从腿根越过底裤,轻柔抚摸到腰,捏住最细的腰窝,掐了掐那里的软肉。千西嘤咛一声,感觉底裤贴着会阴处,一股湿哒哒的春潮不受控制流了出来,脸色灶火一般,藤原信岩的吻到达软绵绵的胸脯,刺激得她脚趾蜷缩,忽然把脚弯了起来,正勾在他的裤腰和臀处。衣服团到腰上,他起身脱了自己的睡衣,露出赤裸精壮的上半身。胸膛上除了纵横淋漓的伤疤,还多出来一处新纹身,红艳艳绽放。千西还没有闭眼,看见了那束从前没有的花,正和她肩胛骨上没掉完的缠枝一样,是柔润的木槿,盘亘在他的左胸膛前。千西蓦然定住视线,手停在那里,心脏扑通扑通,拍打在她的手心。“你,什么时候”她眼眶发酸。他俯下身,“你肩膀背后的那道疤,是为挡我所留,我也该投桃报李,偿还你。”在千西感动之际,借势将那件白绸睡裙从她身上兜头剥落。千西接近赤条条,临找他前所穿的罩衣,肩带也脱落在两边胳膊,两团高耸软绵的山峰,中间一道沟壑遮挡不住,随她呼吸起伏。他不曾亲近这般女体,应激反应严重。还未公示的两腿间那根,带着两团硕卵,笔直抬头。口中干涩,牵着她无处安放的手接近那处,无奈将头磕在她双乳间,“你帮我吧。”老男人的羞涩,也叫她脸上烧起红霞。她不过一只纸老虎,平日里口无遮拦男女春宫也就罢了,真正,那还没见过,摸过。顶扇的风刮起阳台窗帘惴惴的珠帘,没蒙被子,她能看得清楚症结在何处,两只手笨拙得帮他把那系带解了。裤子也被他脱了放到一边,和她的睡裙迭在一起。床很大,千西遥遥看着那两件衣服,莫名生出了一股自我安慰,“不怕不怕,原是我们两个在一处。”他被她这孩子气的逞能逗笑,也是,他比她大十岁,她做什么在他看来都是很好玩的。“等我一会儿。”他侧身弯腰,拉开那床头柜的抽屉,角落里放着一篮子,竟真是避孕袋。千西扯过被子,紧张期待地等他。却见他摸摸索索,也不怎会用的样子。原来他对此真一窍不通!?“我来!”千西自告奋勇,可是面对那画本里出来的庞然大物,她也有点胆怯。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丑,淡淡的粉色,还有藏在黑丛中的软软囊袋。她在记忆中对比,还是长得奇怪的很。下意识要去摸摸它,攥住了,表情复杂:“嗳,怎么滑滑的”这妮子胆大妄为,藤原信岩尬着脸色,无声就要夺回避孕套,被她立马认真弄来弄去套上了一个头,细弱蚊蝇:“我想,我应该,会。”套了一半,他差点没直接交代了,“还是我来!”终于弄好,他给她压着推着,两人双双重新倒回床上,他摁着她的手不叫她乱点火,千西又用腿去急不可待地缠他的腰,他又耐着性子去辖制她的足尖,“不急,慢慢来。”千西意识到自己被他脱了内衣,手在两边被他困着,挣了挣,挣脱不开,泄气,无助嗓道:“我不急,你给我松开。”他便松开了手,那东西蹭着她的肚子和腿根,擦过湿润的底裤,底裤被他轻缓从腿间剥下,团成一团,连着咸湿的海盐味道扔在床脚,。双腿无法闭合,搁在他两臀间大开,她心下紧张,禁不住一缩,胸前不大不小,一手可握的蜜乳,也似两只熟透了的杏子在林间摇晃。赤条条软滑滑,眼如秋波,雪背如展翅,胸前两点朱红,腿间花心娇嫩。好似一幅艳丽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活色生香。就不能免俗,不能坐怀不乱。藤原信岩并非圣贤,凡人肉胎,不免大饱眼福,看得有些痴醉。他俯下身,凭着原始本能,吸了吸她白生生的乳房,千西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一紧,不知是推,还是要迎。她颤声说,“我难受。”这幅初生小鹿模样,让人想把所有偏爱都给她,他蹭了蹭她鼻尖,笑问:“哪里难受?”却又不说了。藤原信岩弯着嘴角,和她接了会儿深吻,离去时嘴角一丝口涎,被他细心用舌头卷去,带着这股涩暖旖旎的湿润,吻擦过她的双乳,牙齿亵弄乳头,等那里俏生生得挺立。又擦过凹陷的小腹,慢慢地,他的头到了千西大开的双腿下。千西咬住自己的手指。借这月光,藤原得以看清花心所在之处,y水沾满四周,两片会阴之间,一道几不可见的密缝,他的热气随呼吸吹上去,那里便似有生命,紧缩、舒张,蝴蝶翅膀般扇动。千西哪里这样被对待过,这会儿又不好意思了,脚抵在他肩膀上,蛮横地来推开他,被藤原给轻巧捉住了,“别乱动,仔细一会儿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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