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跟旁边的人称兄道弟,甚至开着黄腔,"要不是我们这里有女的,我们应该晚点换个地方玩。光吃饭哪有有意思?"
"男人应酬喝酒,都男人哪有什么好玩的,无趣。要我说,找几个像是商小姐身材那么好的小姐过来陪着喝酒谈心,这才有意思。"
开黄腔的是个光头的男人,还没喝醉时就是个老好人,谁知道一醉了就酒品那么差,到处指指点点,商容不经意的皱了下眉头,却被方逮看在眼里。
许科咳了几声,让营建局的同僚注意方寸。
方逮即刻起身说话,"许科,大家也都喝醉了,不如我帮大家打车,就各自回去休息吧!这醉语太多,醉态也不好看,实在是失礼了。"
许科点头,也醉的手臂在空中乱挥,起身时还差点站不稳,"行,那今天这就算是我请了,大伙没事的就各自散了,有喝酒了别开车啊!这种重要关头,别给我惹事,到时钱到不来,我们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商容脸有点红,但是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就是时不时的揉揉脑袋,她拿了提包转身就跟着大伙离开,方逮边打电话边拿了自己的外衣也跟着出去。
可是商容先到化妆间洗洗脸,让自己的酒意先消退一些,她看着自己脸色漫着醉意的模样,也有点难为情,她这副样子全被方逮给看在眼里了。
这种醉酒难受的时候,也总会让她回想起,方逮从前总是会温柔细心地照顾着喝成醉鬼的她,这种源源不断的回忆,实在扰的会她有些困扰。
就是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商容看见是她爸打来的,也有些意外,她清了清喉咙,佯装正常样,才仔细的接起电话,"爸,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人在哪呀?孟夫人来我们家了,人家客气的很,说要找你这未来的儿媳妇说说话。"
商振雄突然用这种不严肃且是喜逐颜开的语气,亲切的对商容说话。
顿时,让商容有些错愕的感动,她心中悄悄地放下某处芥蒂,觉得她的父亲只是没时间陪伴她罢了,其实还是很关心她的。
商容知道自己已经成醉态了,现在回大宅也不适合,只能婉拒,"爸,可是今晚我有公事,我跟几个同僚在沁心坊吃饭,很可能没办法回去陪你了。"
商振雄听了,语气顿时变得有些冷漠,像是觉得商容很不懂礼貌,"算了算了,你改日有空,一定要亲自到孟家一趟,亲自去跟孟夫人赔礼道歉,小孩子要懂礼貌,记住了。"
商振雄说完马上就挂了电话,连给商容一点解释的时间都没有。
可商容不理解,她爸是想让她跟孟夫人道什么歉,她那天也没说很过分的话呀。
她觉得孟家这两母子的事,扰的她有点烦,大概在化妆间待了十来分钟才出去。
可商容一走出餐厅外,就看到方逮等在餐厅大门外的花窗造景边上,那处有棵造景的白色海棠花,稀疏的花叶就这样落在他的肩上,那条檐廊上就挂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灯笼,灯笼上写着:蔬食相伴,岁日平安,与卿相伴,餐饭舒幸。
就很刚好的,那灯笼下的男人,突然就转头情不自禁的看向她。
方逮的眉眼本来就长的俊秀温和,在黑夜的灯下又显得温柔如卷水盈脉。
商容瞬间像是心口被击中那般,被看的害羞的低了下头,明明喝酒的是她,她怎么会觉得方逮的眼睛像是有了醉态似的勾人。
刚才她喝了些酒的热度又让她心跳加速,恍惚之间她的酡红醉态也有些晕眩,像是隐隐约约对眼前的白色海棠花的景象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可或许她早该知道方逮的眼睛,就跟会说话似的,他就算什么话都不说,只要不言不语的盯着她看,就足以让她心动。
檐廊远处,有一组像是艺术品的可爱地藏石像,立在暖黄的灯旁,一整个就很有安宁祥和的感觉。
商容还沉浸在这安宁且燥热的氛围感时,方逮才有些扭捏的走了上前,他说话时眼神还有些害羞,随之余光只敢往下游移,"我送你回去吧!你今晚也喝了酒,开车不方便。"
方逮的声音有些低沉温柔,抓耳的熟悉感立马让商容醒悟了过来,她忍着醉意的摇头,手指勾着包的样子,显然没有平时那般温柔端庄,反倒因为喝醉了后,动作多了几分妩媚,连说话都有些不流畅,"我会自己打车或是请朋友来接我,谢谢,不用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一个人在夜间打车不安全。"方逮见商容想打车,他急忙走上前想再劝劝她,见商容不理睬,他直接耍赖,"不然我陪你打车?"
"我不用谁陪。"
商容突然转身脱口而出,她喝了酒整个人热烘烘的,不想让方逮在这种时候靠近她,她深怕每听他说一句话或是接受到每个对着她关心的眼神,都会让她的眼里不自觉地起雾,心口生起委屈。
恰巧,她包里的手机疯狂的响着,打断了她的挣扎,她看了下知道又是孟绚找她,便不犹豫的接了起来,"我喝醉了,现在没办法跟你说太多话,如果要争执辩论的话,我不奉陪。"
在挂断电话之前,电话那头的孟绚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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