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张开。"
他见商容愣着像是,脑子跟思维都被抽了真空,连刚才发什么脾气都忘了,就只有脸红通通的,胸口上下起伏的跳动。
他便直接以手掌直入腿间,把她的腿给掰立了开来。
双腿打开的形状像弧扇形,只有一乳被翻出领口外垂放着,就像是一只红杏出墙来,蜂蝶闻艳而至,去扑着花蕊,拍翅就造起了微风,让花朵轻轻摇晃,如此娇艳。
可能是男性的兽性使然,他伸手摸了下,便把她的领口又更往下拉,另一只乳就又被他给粗暴的翻出圆领来。
就好像在端庄的衣着底下,所显露出的贪情爱欲,是最让人着迷跟上瘾的。
商容只见他把自个的上衣稍微往上拉扯,一眼可见他的性器被他安好的直夹在裤带上,用此法来控制住性器不乱抬头,去顶了裤子的尴尬。
原来竞是如此,难怪商容总是没见过,他会有不小心起反应的尴尬。
男人顿时把皮带解开,随手扔在地上,把裤子跟拉链往下拉了一点。
商容只看见他的手掌把性器给握了出来,她就屏息的别过头,不敢再看。
因为黝黑又宽大的手握着红胀勃大的性器时,有种诡异的性吸引力,直叫人脸红心跳,说是动情激素涌动都不为过,她吞咽了干涸的喉,小声的寻了藉口,"我想喝水。"
方逮走到冰柜取瓶水,替她开瓶后,她接过口对上瓶口,可能是被方逮给盯看着,她有些紧张,就不小心喝急了,手抖了下,水流过了身躯,还呛到了。
他接过商容没喝完的水,轻轻拍她的背,见刚才的水珠,从她的唇口垂涎流下,随后弄湿了胸,又滴到她的腿边,让他瞬间想起美人出浴的模样,他焦虑的也喝了一口水。
他扭上瓶盖后,盯看着把她的贴身裤给从臀上扒拉下来,如平常的谨慎规矩的,把她脱下来的贴身裤给折好,就置在刚才仍在地上的男用皮带上。
方逮扒拉她的贴身衣物时,她不经意的把手指放在他的大腿边上,往他的腰上细细抚摸,她直勾勾绯红的脸颊,润唇的轻吻像是刻意的勾引,她故意隔着衣服的亲过方逮的锁骨肩峰,让他全身都无法抗拒,就好像现在全身软的人是他,连原本还生气的情绪都心软了,只剩下某个地方还是硬着的。
她不是想故意的引诱他的,她是想不透,为什么她跟方逮还彼此相爱着,会变成这样。
像是只剩下性,可以连接彼此,确定还是相爱的。
猎人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反而被猎物给捕猎了,方逮胸口因为大口呼气跟情绪的关系,上下的起伏的紧。
可是商容是沉迷的,因为贴抱在他胸口时,总觉得自己像是浮抱在浮板上随着海洋浮荡。每每伏在他胸口时,商容总有着能到达彼岸,远渡重洋的安全感。
"老公,我好想你。"
方逮摸着她的脸,心里乱的告诫自己不能心软,因此近身抱住她的腰,一边拉开她的腿,一边盯看着她的迎合引诱,大有一不作二不休的气势,就握着自己的性器,把蹭了小寸的软口,给直顶到底。
就顺着这股推力,他压挤着这对出了墙的胸乳,直接就对着她粗暴的莽干了起来,像是妒夫。
他闷着声,像是只有在占满她的的身子时,得到她的所有时,他胸腔里的压抑才会稍稍的消气。
嗯
商容被他箍住腰,抬起一条腿,狠狠被凿楔而入之时,只觉得莫名的刺激。
明明前戏不够,瞬时的插进,还有些刮磨得吃痛。
可性器的插满,直叫她酥麻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接连着,被顶着狠狠插入的撕扯之下,她的感官完全融在痛跟愉悦之间拉扯,性器进来的瞬间还有些疼,可是接连的抽插却令人舒快,像是乌云密布闷热烦躁,可又仰头期待着雨水甘露。
又痛又快乐,像是水火交融,如此分裂又如此绝艳。
她只觉得顶上耳旁,闷雷闪电,大雨前的层云笼罩,叫她的知觉跟眼前没有一丝光线,她只能不停地抽搐,喘息在发抖,声音在发颤,鼻哼的嗯喘声,瞬间出卖她被抚慰的愉悦。
可是她的耳边的风,突然生出那些曾对着她的性侮辱跟嘲笑,像是幽灵就缠在她的耳边句句的嘲笑,说着女人要是对男人主动一点或是想享受着情欲,就跟妓女还有送上门的鸡没什么两样。
可是情欲不是就跟饥饿还有口渴一样,都是生理需求吗?
说饿了想吃饭不会被嘲笑,说渴了想喝水不会被瞧不起,说想跟被爱人亲密相拥抚慰就成了鸡?
况且把愿意享受性愉悦跟性工作者画上等号,不就是一种阻断女性去寻求性满足需求的一种,顺带着把性工作者的苦难都包装成爱慕虚荣的方法吗?
她不理解,甚至想反抗。
"老公,你会不会嫌弃我。"
商容这话,让方逮突然愣了一下,男人在性上很难以分心去思考利弊,可偏偏又会因为想全心的满足性欲而容易说谎去哄骗女伴。
可是他不想骗她,他知道笼罩自己负面情绪的压根不是嫌弃,是忌妒跟想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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