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我们商家确实是个好的联姻选择。"
商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就像听到什么晴天霹雳的话,她脑子几乎空白的发烫,甚至紧紧的捏住自己的手掌,微怒的说,"妈,我还没成年。而且他还性"
萧淑萍突然严厉的喝止,她继续说出,韩老先生就是性骚扰她的事实,"住口,不许胡说。韩老喜欢你,是你的福份。你要是能嫁进韩家,你这辈子,不是你这十辈子都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商容抬眸对上萧淑萍的眼,她顿时觉得自己无望了。
她妈妈不仅不在意,她是不是被性骚扰了,甚至还没成年还想着,让她嫁给那老先生的儿子,当第二任的继任太太,当别人的后妈。
她不想这样。
她不要这样。
她心口像是突然出现一只野兽,疯狂的对着自己的大脑跟理智叫嚣。
那只野兽大声的喊着
她不想像是个身心四肢,连婚姻都能被完全支配操控的傀儡。
她不要过这种被蒙着眼,糊糊涂涂就嫁进高门大院的人生,就当个吃穿不愁的富太太,像是从个鸟笼,又换个漂亮的监狱待着。
"我不要,我不要。"
她声音微弱,却坚定地抬眸反抗,手掌捏着裙子,扯的有些发白。
萧淑萍突然反常的严厉斥责,"你不要什么?今日你若不是商雄重工的大小姐,怎么能有本钱,可以在这跟我哭哭啼啼的发脾气?有些女孩被毛手毛脚的,还得跪着给男磕头陪笑,说是她们不小心的。你都快成年了,为什么还是那么驽钝不懂事。"
萧淑萍顿时觉得,或许是他们夫妻两,把商容这个唯一的女儿保护的太好了,才会让她这般没心没肺,一天天的混日子,以为吃的穿的用的,坐在家里等就会天上掉下来。
萧淑萍是忠实的you only t what you give的拥护者。
认为人都是付出多少,就能获得多少。
可商容作为商雄重工的大小姐,已经足够幸运了,如果想继续享受这种富裕跟无忧无虑的生活,那自然就是得付出一些该取舍的东西。
商容面对萧淑萍的态度更是害怕的脸色发白,甚至是气愤的很。
她流泪,不知道自己被骚扰了,为什么反倒成为是她不懂事的错。
有些女孩被骚扰了,还得跪着给男人赔笑陪罪,这难道不是旁观者跟大环境总是在纵容漠视性犯罪的错吗?
商容默默的发抖流泪,却像是喃喃自语的说着,"可是,我不想往后的十年二十年,甚至下辈子都过这种被嫌弃,不被爱的人生。"
她不想,成为一只只负责漂亮,让人喂养的金丝雀。
她不想,成为一个只能充当丈夫门面的贵夫人或是富家太太。
她不想,成为像她妈妈一样的女人,甚至有她爸爸那样的丈夫。
商容很笃定的确定,她的未来,她的人生是需要爱的。
虽然她渺小如借物女孩,也平凡如花草树木。
但她也想被人温柔和煦的对待跟尊重。
这个人会在她惶恐时,能有双大手,愿意冒着危险,带着她逃离恐惧。
也想有个人,可以在她受委屈时,愿意伸出手拥抱她,替她擦掉眼泪。
可是这一些的一些,她身边的长辈成年人都满嘴的告诉她,不屑她所渴望的东西,认为她想的这些,都是些没有用,没有价值的想象跟幻想。
讽刺的是,在她真正受委屈时,却没半个成年人或是长辈,愿意理解同理她的害怕,更别说,有谁会愿意站出来去冒险的,带着她逃离委屈跟害怕。
她在想,这些成年人既然做不到成年人该做的事,那又何必站在成年人的高度上,贬低她的飞翔,教训她的鱼跃,想训服她的野性,捆绑她的想瞭望逐日的梦想。
这些成年人,像是带着恐惧跟懦弱长大的,只不过用着美丽的谎言,当成责任跟识相,给包装的美美的。
她不想成为,像他们那样的成年人。
商容头一回,对她母亲发脾气的转身离开。
萧淑萍一个人还待在洗手间里,她脸部的肌肉微微咬紧,她知道商容这是年纪还小,所以喜欢说什么爱啊,情啊。
但是,爱在这世界上,是最不合乎投资正比的东西,就跟钻石一样,在能有本事识货的人手上,那钻石则是罕见的美丽,但在穷困潦倒人的乞丐手中,就只是颗像是玻璃般的石头。
女人的爱,就是那颗不知道会托付到谁手中的钻石。
可是世间总是诉说爱情的伟大,却没人敢坦诚,在爱中,如果没有欺骗隐瞒,这爱终究会被时间还有熟悉,消磨成厌烦跟嫌弃。
爱,哪有那么伟大的啊!那些所谓的罕见珍贵,就跟钻石一样,不过就是场骗局。
只有有钱人,才玩的起钻石,也才配说被爱。
萧淑萍离开前,喃喃自语的说,"终有一天,小容会理解妈妈的苦心的。"
可成年礼的恐惧,让她印象深刻,也让她时时刻刻绷着弦,就好像有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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