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洗澡,等你洗完澡我们回床上说。"
他的喉结像是滚珠似的,不安且焦虑的滚滚而动,还顺着手的摸摸她的头发跟后脑勺,因为他腿上的女人不太安分,趴在他肩头说话时,手指还胡乱摸他的脖子,整张脸就靠在他的身上,乱亲胡蹭。
他歇了下就闭眼想克制时,她双手直接就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歪脑袋的靠在他的胸口,就缩起脚来,在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可她今天穿的是瑜伽紧身裤,所以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到有不合时宜的东西,抵在她的腿间。
她突然觉得有奇怪,朝他的裤子看了一眼,然后像是一时有些忘了那是什么,就往凸拢起的地方去压了压,后来才想起来是什么了,她摸摸自己烫红的脸,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看着他说,
"对不起,我碰到它了。"
他的胸口上下起伏,如之地震的前阵般微微起伏,像是如山后土深处中,压抑潜藏着什么巨大的能量源。
他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对峙,又或者是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忍让。
我道歉了……要不,我也跟它道个歉。
她好像发现方逮的脸色不太好看,便小心翼翼的跟他表达自己的…不小心。
正打算点头弯腰,也给它道个歉时……
他像是暖风一样抱住她,把她整个人抱进暖呼呼的怀里,圈住她的腰就往自己怀里带,可情欲有时候就跟海水倒灌一样,来势汹汹,本来平时就积累的高度雨水量,如果再遇上月汐相连的大潮跟台风来袭,那么海水就会势无可挡。
亲吻她时,他来不及问,只能等把她亲晕乎后,他才敢悄悄的在她耳边问,
"我知道你不太喜欢夫妻间的同房,但今晚可以吗?我很想你。"
此时,她才睁了开眼,她觉得眼前的方逮好像一直在动,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醉了,可她觉得自己脑子还很清醒,还不算太醉,甚至没有想吐的感觉,所以不小心脱口而出,
"我没有不喜欢啊。我只是觉得你在床上时像是野兽,我还没习惯像是小羊小兔子被你吃掉的感觉。"
"而且你每次都好久,我怕你睡眠时间不够,你有一回折腾到两点,五点多就又出门了。我怕你都没时间睡觉,我上回看到有个外科医生在手术房累到暴毙的新闻,我有点害怕,我想要你永远陪我。"
他听到这话,知道她没有不喜欢,也才松了一口气,甚至闷声气恼自己为什么要胡思乱想一个多月。他本来就很挣扎,要是他妻子真的不喜欢同房,那他只能在想想他得在努力地做些什么,才能让她慢慢喜欢。
他把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搂,唇瓣像是鱼水共生一样,他先轻轻的吻她,直到软濡的声音像是气泡一样,滚滚而动的渗入他的耳中,他的大脑才像是接受到性暗示的刺激讯号,欲动情流。
他没给她机会说话,亲吻她胸口时,手掌顺过瑜珈裤的面料,明显一眼可见她下半身的曲线,全被瑜珈裤给勾勒出来,现在歪歪斜斜的躺着,更是让明显的身形给现了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能忍耐那么久。
他抚掌摸摸她的额头,亲了下问,"你生理期是不是快来了?"
"忘了。"
她还在他的怀里吐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放倒在沙发上了,黑色吊带早就垂落了半边肩,无肩带的文胸就显露了部份出来,瑜珈裤也被男人给脱掉了,马尾辫也显得有些零散。
她有些晕晕热热的,呼出来的气像是冬夜的迷雾,嗯哼的软音像是清晨还赖床慵懒,她一直觉得有男人在亲吻她的胸口,在细柔抚摸她的耳垂,以微刺的胡渣带着他的软吻在亲吻她的腰,宽大粗裂的手掌正微微使力的探索乳尖对女人的性层面影响,也可以温柔的摸抚着让男人感到安稳的乳房,可这些以爱为名的亲抚,几乎让她身子发软。
男人走过山丘,想顺着花叶的纹路打圈轻抚时,她下意识的,在他面前害羞的合拢着紧腿说,
"女性的私处脏,你别用手碰。"
他愣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像女人是用腿,替自己的性上了枷锁,交叉双腿的交叉型状,就好比是关押女性放荡的监狱外的一格格的电网墙。就好像,会为男人张开双腿的女人,都该被关押在这座,由外界所投注在女人身上的性压抑,守贞洁思维的监狱里。
就比如,外界还是存活在阳具崇拜的思维里,因此父亲丈夫儿子都是天,而女人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只能被踩在地下的地,而不能是生养万物,润泽人间的后土地母。
因此,多数人不觉得阴茎脏、精液脏,可是会觉得阴道脏、月经脏,就连女人自己也这么觉得。
可是阴道,是会让男人感觉温暖舒服的地方,他不理解,既然舒服温暖,为什么多数的男性喜欢以贬低女性做为乐趣,甚至把女人的性拿来做为取笑,甚至是骂人的话。
就比如,他们当年医学生还没选科时,就有不少男学生,都认为妇产科就是在女人的双腿间赚钱讨饭吃的脏活苦活,也觉得选妇产科实在特别伤男性自尊,也真够窝囊。
某些时候,他是很同情女人的,他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