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已经缓了两个星期了,早就不疼了。她才说完,方逮就双手搂住她的腰背,像是想勒进自己的身子骨那般紧紧地抱住,他亲吻她的脸庞、耳朵跟脖子,甚至因这姿势而利于埋亲锁骨胸口。他为了想找支撑点,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只手的手背却摸到桌子的边边角角,他这皮粗肉厚的是不打紧,但是怕弄意外磕伤她就不好了,因此他停下亲吻,把她抵在桌边说,这里不好cao作,还是得回房。cao作,她被这男人奇怪且巧妙的用词,逗笑的都想知道他脑子里到底都装什么了,为什么他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跟说词。她还没回话,就被他整个人给抱了起来,怕自己掉了下去,只能紧紧的搂在他的肩上,可可能是一开始没那么贴身的贴在他身上,所以还没察觉到他的奇怪,现在她就能懂,难怪刚才坐在他的腿上时,他会看起来有些焦虑,敢情他是怕自己的焦虑被发现了,所以故意挪开,不让她坐碰到。好吧好吧,她承认这男人或许真的只是想关心她,所以刚才才这么问的。等到她被放倒在床上后,睡衣像是被人从身后拉扯过一样,也失去刚才的贴身之感,她今天穿黑色的胸衣,半边肩带就不小心露了出来了,她用手去拉扯遮掩下,男人就跟饿急又立着耳护着食的黑脸德牧似的,瞬间就把爪子给扑了上来,也不管自己个头大不大,会不会给女孩子造成压迫感,只把理智给丢在脑后,连说要再去冲个澡都忘了。她双手圈住了男人的腰,然后就贴靠在他身上,朝他耳边轻语吐气,让他慢些,像是怕他又如同上次那么莽撞,可男人的另一只手掌上下轻摸着她的腰,然后以拇指夹带卷起她的冰蓝色的睡衣,便露出如豆腐杏仁般润白的腰腹,他轻轻地用拇指压着触诊,又像是一寸寸的在寻找利于施力的支点。他看着他妻子的腰腹,明显有着肉包覆于骨,更是瘦却不柴的滑嫩,可他突然想起今天下午他急救的一位妇人,就是在给工人送饭时,从鹰架上摔了下来,铁支就刺伤了腹部,也好在那位妇人圆膀体宽,竟因为腹内的脂肪保护了重要的脏器,才因此保住了一条命。
那血淋淋的内腹记忆,竟让他半秒钟的失神,然后他从肚腹往上亲吻,趁她闭眼时,他就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还伸长手的拿了柜里的避孕套,背着她就整戴完毕。因为,如果让她直观的看见男人的性器,彼此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他突然说了句与现在有点不相符的话,好好吃饭,有时减肥餐会不够均衡营养,不是蛋白质不足,就是醣类脂类不足,你太瘦了,健康才是鱼一样有很高的智商,又或者是能一尾巴就能甩翻大船的鲸鲲。总之,她觉得,他此刻的眼神是陌生的,是滔天巨变的。甚至是有些复杂的,他的眼睛明明是迷惘的,可手掌的力气却是大的紧紧扣住她的腿,大腿的肌肉更是明显的纹理分明。她能感觉到,甚至是看得到,他的性器却是如此用力跟粗暴的,一而再的撞进她软绵绵的下处软肉里,后来她看见他的性器上竟勾带出丰足的水润,甚至弄湿了彼此的耻骨联合,明明他才给她的身子抹了一点点润滑液,怎会如此…她突然一愣,总算知道了她在奇幻世界里,听到的船桨拍击水面的声音是什么了,在这一刻起,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羞愧,或是要不要觉得自己是个荡妇。她好奇的在想,是所有女孩子在初尝性事时,都有这种疑惑跟困扰的吗?还是她只是个例外?她没来得及继续思考,他的眼神像是一口想把她吞掉似的,就像是进入如此的温柔乡,他全身的肌肉还是都紧绷着的想重复的勘合她身子里的软底,像是男性只能就得透过这种行为来得到解欲,又像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猎杀游戏。就如同把远古时代的记忆,刻印在骨子里,男人总会随时随地的把握机会,把自身的遗传因子给深深地送进去女人的身体里,如此在下一场攸关生死的战斗中才能心无旁骛。因此,男人的繁殖欲来说,一般都是自私的。所以初尝巫山云雨之喜的,总是男性,而女性的巫山云雨之喜总是延迟的,可是尽管是延迟的,也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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