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的天性,她虽然家里有个比她小了六岁的男人,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尽管他保养得好,也终究是三十好几了,比不得外面的小鲜肉,吊大肉粉,操起来爽歪歪。她是因为朋友的儿子才知道的顾鸠缘,长腿窄腰,他在舞台上正常的表演在她眼里成了卖骚。
她头一回对个男人这么日思夜想,晚上和她老公做爱的时候也想着他,水都喷到床上了,她老公以为是自己把她弄舒服了,噗呲噗呲一顿猛插,又伸出舌头对着她沾满精水的黑逼一阵猛舔,她撒的尿都被他接到嘴里喝了下去。
药效过去了大半,顾鸠缘有了苏醒的趋势,那对长长的睫翼轻微地颤动了几下。
何晓艳累了倒在他身上,没多久就呼呼大睡,打起鼾来。
他慢慢地睁开双眼,便觉胸口闷,喘不上来气,仿佛被个大石压住,视野对焦后发觉自己身上躺着个人,年纪看起来可以当他妈妈,松弛的肉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她张着嘴巴打鼾,口水还流到了他身上。
顾鸠缘立马起了鸡皮疙瘩,慌乱中抽身,跌坐在地上,下面穿来的凉意使他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子,羞红着脸在地上找了块布料遮住。
他冷静下来后明白了一件事——他被一个陌生女人强奸了。
何晓艳还在睡,她翻了个身,他看见了她肚子上的赘肉,堆成一坨,略微突起来,再往下是旺盛的阴毛,又黑又浓密,她的身体绝对算不上美,而是充满了肉欲和现实的腥腻味。
顾鸠缘感到不知所措,他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贞操。他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她,难受和窒息像密密麻麻的小虫子爬上他的身体,他宁愿这是一场梦,皮肤触碰到冰凉的地板,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他深呼吸后,手颤巍巍地提着裤边,拉上拉链,穿好了裤子。
他该怎么办?报警吗?
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的话他会选择报警,可惜他不是。
即使报了警又能怎样?他的贞洁没了,那些人会骂他烂裤裆。
他浑浑噩噩地走到厨房,手一挥,盘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手碰来碰去,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那些挂在墙上的厨具哐当作响。
顾鸠缘取下一把刀,刀锋锐利,他的手在发抖,最终下了决心,锋利的刀片划破细嫩的皮肤,渗出鲜红的血液,那一瞬间他便感受到了强烈的疼痛。
他咬着下唇,正准备割破自己的大动脉时,被人握住了手腕。
何晓艳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扔在地上。
“啪”她打了他一巴掌。
“多大点事,就想着自杀?”
他捂住脸,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我看你就是欠操,多操几回就好了。”她扣住他的头,对着他的唇印了下去,舌头试图撬开他紧闭的牙关。
“唔唔……”
她的气息极具侵略性,像要将他拆吃入腹,夺走了他的呼吸。
他认命般的闭上双眼。
她把他推倒在地上,扒下他的裤子,抬臀坐了下去,半软的阴茎在她体内又硬了起来,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任她折磨。
“……嗯哼。”
强烈的快感和羞耻包围了他,他咬住唇,却抵不住身体的反应,声音从紧闭的嘴里溢了出来,眼角衔着泪珠,他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
高潮后,她从他身上起来,顾鸠缘赤裸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手腕因为没有及时止血,鲜红的血液糊在手上,有的滴在了地上,汇成红色的圈。
她找来了纱布给他包扎,动作不太熟练,大手大脚的,两人安安静静地待在一起,画面颇有几分和谐。
他的手不知到被缠了几层纱布,最后被她打了个死结就算完工了。
他静静地观察着她,一个很普通的中年大妈,普通得找不出任何优点,他的身体给了这样的一个女人。
“好了,别死了啊,我先走了。”
她丢下这么一句,穿上裤子就潇洒地走了。
他躺在地上,睁着眼睛,胸膛微微起伏,氧气进到肺里,嘴巴吐着气,大脑一片空白。
她好怪,不让他死,却又不想管他死活。
他像是做了一场毫无根据的梦,当身体触到冰凉的地板时,她里面的温暖却又使他留恋。
……
何晓艳走进一家小饭铺,容貌清秀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围兜,体型瘦削,衣袖捞起露出半个手臂,白皙的手上有淡淡的青筋,他正忙着给客人下馄饨。
这人是她的丈夫季怜。
见她来了,季怜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笑容满面地说道:“老婆你饿了没?我忙完就给你做饭。”
季怜和她都是从农村来的,两口子没读过书,都没多少文化,在城里租了个小店铺,季怜每天就起早贪黑做些米粉生意,这么多年来赚了点小钱,干脆把这家店面买了下来。
季怜每天早上五六点起来的时候何晓艳就赖在床上,倘若他不小心吵到了她,总免不了要遭一顿臭骂。
“你自己吃吧,我不想吃。”她打了个哈切懒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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