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少年鬼鬼祟祟地趴在窗外,指尖碰到窗纸的那一刻,被拦在一层薄膜外
他努力把手戳进去,又被弹了出来,冷哼道:哥哥防我,我就更要看。
覃燃结印,召来一方铜镜,清晰地照出屋内情境
高洁出尘的男子绑住少女双眼,在她看不见的面前,眸光闪现浅金。红唇本就娇艳欲滴,她舔唇天真问:公子,为什么现在不能看,成亲后就能看了?
姜逾白轻轻道:我身上生得丑陋。她白天对双茎的评价犹在耳边,他吻了吻她的耳珠,逾白不欲使月儿受惊。
公子这样的人,也会有白璧微瑕之处吗?
他笑起来,月儿心里,我是哪样的人?
少女想了想,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公子是浊世凸出的白璧,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他抱住她,低低道:逾白并非完美圣人我们夫妻,不要拘束,唤我夫君便好。
夫君?她念叨着,歪起头,公子是想要了吗?
她说得如此直白,姜逾白俊脸泛起薄红,批评一样堵住红唇。他的吻总是温柔富有耐心,此刻也一样,堵着唇瓣亲吻,舌尖舔舐她的味蕾,继而含住香舌裹吮起来
唔她娇哼,乖觉地探进他衣内,按着白衣公子的两点胸珠上下揉搓。两点同时被玩弄,姜逾白失守,难耐地靠进她肩头微喘
她还主动问:这样舒服么,公子?
嗯轻一点胸珠被蹂躏得比红豆还鲜艳,快感不断从葱白指尖袭来,他眼眸半阖,没骨头一样倚在心上人身上。白袍撑起一个大包,好在她看不见,听话地放慢手速,凭着感觉凑到他的脸边,啵地亲了一下
他扶住她的脸,清浅地吻上来,吮着她的唇珠褪去衣衫,烛火熄灭,最后一点模糊的光感泯灭,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覃燃夜间视物如常,喉结滑动,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在他的眼里,镜中少女浑身赤裸,干净淡粉的美穴等同无言的邀请
少年燥热地扯开领口,心念一动,撩开胯下,两根肉芽软趴趴的没有动静,是禁欲咒的束缚。他难受地把自己扒光,在台阶上滚来滚去,心里欲火难平,下身却像堵塞一样没有反应,烧得他眼角发红
他双指夹住乳尖,幻想此刻被蹂躏胸珠的人是自己,跟着镜中少女的揉弄频率,嘴里啊啊喘起来
姜逾白躺下,手戳到她的腿间,指腹摸着穴口儿画圈,她轻喘,婴儿小嘴一般的穴口流出涎液,被他笑着堵住
想要吗?他摩挲着她的穴口,花庭急迫地滑出更多清液,邀请他进入
她喘息着点头,又意识到黑暗中姜逾白看不到,鼻音哼了一声:嗯
姜逾白握着纤腰,半强迫地按着少女坐下。胯间狰狞肿胀的粗茎,一点点挤进湿润的女体,公子痛她痛苦地皱眉
忍一下,月儿。清冷公子的额角沁汗,双手按着她的耻骨,腰腹发力向上贯入,狠狠贯穿了她。好涨虽然有蜜液润滑,骤然被撑开每一条褶皱,阴逼吃撑了一样涨得难受,她抽泣着哀求:不要了,涨
月儿乖,忍一忍。他抚着她的泪,将她双手按到自己胸前,腰腹轻动,嘴里温声哄她:马上就舒服了,来,夫君教你骑马好不好?
挺翘的肉棒撑开阴逼,她的泪打在他腰间,带着他也难受起来。事实上也不好受,阴茎被紧仄的小穴裹绞,他硬是忍住肏烂那处的本能,温柔地哄她,直到她适应了稍许,握着她的手小幅度顶弄起来
身下好像真的有一匹马,颠簸着,载着她奔向山峰。少女断断续续的吟哦,通过铜镜传到结界外,覃燃捂住呻吟,向上挺腰,幻想着她骑的人是自己,肉芽依然疲软,可只要幻想着肏她,身体也会传来快感一样的幻觉
姜逾白的体温凉凉的,在床笫间会稍微高一点,像触手生凉的汉白玉。不过现在是她的马,顶着她跨越山峦,让她腿间深涧喷出泉水
嘤太快了要不行了
她低吟着,动听得像西湖边油壁车驶过时作响的风铃。他一手握着她的腰放慢动作,一手带着她的指按到胸膛
他想延缓她高潮的过程,一边缓而深的插她,一边带她感受掌下有力的心跳
公子的心她摸了摸左胸,和我一样,跳的好快。
他嗯了一声,忽然加快频率,浅而促地颠起她,颠得她阴阜发麻,快感绵绵密密涌向四肢,呀要、要来了
月儿想要吗?
她也顾不上他看不看得到了,匆匆点头
他双手摁着她的腰坐到最底,两人严丝密缝地嵌合在一起,少女这才发现,有一个滑凉的棒状物贴着花珠,梆硬着向上翘
公子,这是什么?她扭了扭,那棒状物磨着阴蒂,激起丝丝快感。她想去抓,却被姜逾白捉住双手按在胸膛
让月儿快乐的东西。他轻轻说着,扶着她的后腰顶弄,粗长弯翘的阴茎搜刮花穴,滑凉的棒物摩擦阴蒂,察觉到她身体隐隐发颤后加重力道,堪称粗鲁地摁着她顶胯,暴风骤雨般的快感降临。阴茎抽到穴肉口再挺身贯入,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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