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又要说她,不将他放在心里了。
但江远岫被绑回家之后,许盎春还是偶尔会想起他的,想起他便担忧他总不爱吃饭,一直像根竹竿一样瘦。为此她涌出了很不合时宜的关怀,然而她见不到江远岫,便将这关怀尽数放在了小孔雀身上。
许盎春一天给孔雀喂五顿饭,有荤有素,直将那孔雀喂成了一只名符其实的胖鸟,如今打开笼子,它大约也飞不起来了。
陈朝今日委顿在房里给岳父做手套,江远岫回来让他如坐针毡。陈朝想,既使妻主不受江远岫的引诱,但难免岳母岳父对他另眼相待,所以他须得更为勤恳懂事才好。
是以他没掺和哥哥和江远岫的事,总归哥哥是吃不了亏的。过了半个多时辰,果不其然,江远岫便被气走了,陈朝心花怒放。自己家的家务事,他本不想劳烦哥哥,但是当着岳父岳母的面,他拉不下脸来和江远岫吵架,只能表面云淡风轻地忍着。
他放下手里的针线活,笑着走到陈暮身边道:“哥,看来你得在这里多住几天,你一来,那个江远岫就坐不住走了。”
“你怎么说他的?我也得学学,不然总吃闷亏,气死我了。”
陈暮也挤出一个笑,“没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没脸呆下去了。”
“还是你厉害。”陈朝衷心道,“家里可离不了你。”
说罢他看陈暮脸色格外不好,关切道:“你那胃病还没好吗?”
“好了。”陈暮连忙道:“我都半个月没喝药了。”
“那就好。”
因为弟弟的盛情挽留,陈暮今夜又住在了许家,而且让陈朝陪着他一起在右厢房睡。
上床之前,陈朝嗅到了陈暮身上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哥,我记得你以前不爱涂香膏,嫌身上黏得慌,现在变了?”
“嗯。”陈暮的目光忽然幽深几分,“涂了一回觉得不错,就总想涂。”
“我涂了你爱涂的那一样,你介意么?”
陈朝满不在乎,“这有什么好介意的。”他钻到床的里侧躺下说。
“那就好。”陈暮浅浅一笑,也躺在了外侧。
长到二十六岁,兄弟二人也没在一张床上睡过,故而都有些尴尬,陈朝便一直没话找话,骂过了江远岫,便说些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后陈朝成功地把自己说得睡死过去。
陈暮确认陈朝睡着了,便披上他的外衫,径直走到了左厢房。
往常早睡得人事不醒的许盎春,此刻心明眼亮,她空空的脑袋在为江远岫发愁。
江远岫不惜逃婚也要回来找她,必然认为她是一个可靠的朋友,能够在危难之间帮他助他。
所以自己怎么能够辜负他千里迢迢的信任呢?
许盎春认为她应当将江远岫下半辈子的前途命运担负起来。那么首先就要为他找一个好妻主,是以她无师自通,学会了说媒拉纤。默默从镇东头到镇西头,一家一家地数过去,想要找到和江远岫相配的女子。
正这时,有人钻了进来,不发一言地亲吻着她。
“朝朝?大伯哥睡着了?”许盎春同他稍微分开,问道。
“嗯。”陈暮说罢又贴了上去,唇舌搅弄几个来回,许盎春双唇红肿问:“大伯哥睡觉打呼噜吗?”
陈暮语滞,“不打。”
“那你怎么回来了?”许盎春心虚道。
方才她不睡一直在想江远岫,而陈朝不喜欢江远岫,她背着夫郎,在想别的男子,实在是不应该。故而她此刻生怕陈朝问她不睡觉在想什么,她不擅长说谎,很容易露馅。
陈暮没体会到她话中里的不安,他只是想要亲近许盎春。男子怀孕之后,身体愈发敏感,导致陈暮时不时地在青天白日就想到了歪处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个多月,他已经捱不住了,况且江远岫今日点醒了他,许盎春再娶一个夫郎也使得。
所以娶别人和娶他,都是合情合理的。
陈暮伸开双臂紧紧搂住许盎春,双腿之间的那处也抵着她的小腹慢慢地磨。
“想你,白天想夜里也想……”陈暮在许盎春耳边急急地喘,“想妻主操我……”
他的身体似乎自行地认了许盎春做主人,一被她碰,就颤个不休,更兼之许盎春认为自己对不起夫郎,所以更是拿出了全身的耐心,抚摸他,亲吻他,进入他。
陈暮腰后垫着枕头,后庭含着玉势,许盎春跪坐在他双腿间,手持玉势,在他敏感之地缓缓地顶揉。陈暮崩直了脚背,后背难耐地起伏几下,肋骨顶着他薄而白皙的皮肉,令他看起来像一只濒死的羔羊。
“哈……啊……”陈暮撑起腰,看着自己的肉穴,被许盎春顶弄的毫无还手之力,只是柔顺地承受,承受不及便溢出点点的黏液。
甚至他那时常瘙痒的后穴十分贪婪,绞着许盎春的手指,不让她走,穴口被撑平了,塞满了,连挽留都显出几分得寸进尺,竟然牵出了细丝。
不光是他的后庭,他的一颗心,也赤裸裸地剖开了,就像他说的话,“啊……嗯……喜欢被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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