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两步远,“大伯哥”
陈暮垂下视线,“嗯。”
“你怎么在朝朝院子里。”
“他昨晚受了风寒,有些烫,我来照料他。”
“朝朝病了?”许盎春神情焦急,“他还烧着吗?”
“现下不”
话音未落,陈朝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他一脸病容,对着许盎春微微地笑,“妻主。”
许盎春连忙拉着他进屋,“别出来,你还难受吗?”
“哥哥照顾我一夜,我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许盎春不忘陈暮,大声对他道:“谢谢大伯哥照顾朝朝。”
陈暮陡然生出一股火气,“他是我弟弟,我用得着你谢?”
许盎春便说:“那就不谢。”
陈暮十分无奈,他向来和许盎春说不到一起去,总归现在弟弟有人陪,用不着他,他便收拾自己,准备去铺子里转几圈。
但临转身前,眼角余光瞥见许盎春捧着陈朝的脸,飞快地亲了一口,陈朝道:“妻主,小心被我过了病。”
“不怕,我不爱得病。”
陈暮不禁在心里暗暗发笑,傻人有傻福,无忧无虑,就连身体都比别人好,只是许盎春为何闻了闻他,就断定他不是陈朝呢,他举着自己的胳膊左闻又闻,难道他身上有不好的味道?
此念一起,陈暮火速赶回自己的院子,久久地沐浴了一番,从一个冷冰冰的白人,变成一个热腾腾的红人。
大伯哥也快了,也要被我们春勾引了,其实我们春是个不动声色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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