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全然抵在陈朝的胸肉上,使了大力气吸吮,灵活的舌尖更是时不时地绕着他的乳头打转,像是在玩弄一颗琉璃珠子。下身被许盎春吊到了极致,他想要许盎春再碰一碰,但许盎春却是迷恋上了他上方的两处私密地,她愣头青似的蹂躏戏弄着他的红果,虽然万分难耐,却感觉自己是被她需要着的。陈朝按住她毛绒绒的头,让她能更深地更用力地吮吸着他。吮吸着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甘愿做她口中的一块肉,手中的一片叶。他不知道属于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妙,既使这个人不够强大,并不能够保护他。眼泪不自觉地涌了出来,是喜悦的,滚落在她茂密的发丝中,格外晶莹。许盎春吸奶吸够了,她什么都没有喝到,有些不开心,陈朝说:“生下小宝宝才会有,现在是没有的。”许盎春眼睛发亮,“那我们造小宝宝吧。”陈朝羞涩地点点头,他的下身早就涨的发疼,期待着能疏解一番,但许盎春迟迟不动,他便不好意思提。而许盎春却是将他翻了过来,分开他的臀瓣,将手指插了进去。因为过于紧张,他身上的各处肌肉都是僵硬的,内里也是,紧紧地绞住了许盎春的两根手指。“朝朝,你放松一点,抓到小鱼,你就有小宝宝了。”陈朝头一回听见这种说法,他的后庭处竟然被许盎春死死堵住了,初时只是涨,只是疼,后来随着她不断深入地抠摸竟然悠悠地有一丝快慰,那快慰渐渐酥软了他的腰肢,冲散了他的矜持。他死死咬住的嘴唇,早已分开,溢出一声声幽幽的叹,腻腻的喘。“哈……啊……妻主……别……”他虽是不解,为何许盎春要玩他的后庭处,他羞窘得厉害,而且这般似乎是在折辱于他。但由许盎春来折辱他,便不会那样难以接受。甚至他的肠肉,是雀跃地迎接着许盎春,像是湿热的口腔一样包裹着她。他似乎是被播种过的土地,种子迅速地发芽,生长,顺着他的四肢百骸游走,草叶布满了他的身体,他被柔藤捆在了床上,将要融化,变成最为寻常的一蓬青草。许盎春随意地触碰到了他的草尖,他因此发生了强烈的震颤,草尖上包含的晨露沿着纹理下滑,露珠越来越多,淤积在他的身体里,快意也像露珠一般膨胀,终于破碎“不要……妻主……嗯……”但他的肉臀却是循着许盎春的手高高地翘了起来,身体总比他的嘴要诚实得多。陈朝的下身射出一股股地浓精,他竟被许盎春揉摸后庭,揉摸地射了出来。而许盎春犹在快速地抽cha着他,他的后穴兴奋至极,脑内快意连绵,冲刷得他几欲大声喊叫。他紧紧团握住床褥,“不要了……我……求妻主……”许盎春记起江远岫当时是让她再深点再快点的,怎么陈朝却是不要了呢?“你不舒服么?”“不是……舒服。”陈朝将头埋在了喜被里,他羞于承认,自己竟然被玩弄得高潮迭起,而且是用难以言说的那个部位。
白浊弄脏了床褥,陈朝的脸红得滴血,圆房时竟然是他,他先泄了出来,而妻主还穿戴整齐,坐在他的身边,观看着他的失态。见陈朝已然射了出来,许盎春觉得房已经圆完了,虽然还没到丑时,但是是陈朝不想继续,不能怪她偏心。她钻到被子里,抱住了软软的陈朝,她说:“朝朝,你的肚子里已经有小宝宝了,我会对你好的。”陈朝还在平复方才的情潮,浑身都是汗,他意识到不对劲,“这样不会有小宝宝的。”“我娘说圆房就会有小宝宝。”“可我们还没有圆房。”“啊?”许盎春拄起胳膊,“岫岫说就是这么圆的。”她口中的岫岫想必就是她第一个夫郎,陡然间陈朝心里的妒意散去不少,原来妻主没有和他真正圆房,只是玩弄了他而已。那妻主还是他一个人的,他们将会坦诚地拥有彼此,而且是彼此的第一次。欲望隐隐又有了抬头之势,陈朝暗骂自己不知廉耻,早已泄了一床一褥,却还想着和妻主更为紧密地结合。他示意许盎春坐在自己腰上,手后撑着半坐起来,吻上了她的嘴唇,唇舌瓜葛之间,他悄声地道:“妻主,小宝宝是这么造的。”就在许盎春压着陈朝为所欲为的同时,江远岫做了一个梦,他似乎回到了和许盎春新婚那晚,许盎春没有喝醉酒,和他真正地圆了房。他被许盎春摆弄得腰肢酸软,大腿发颤,那孽根更是被死死堵住,他难耐,却不得解脱,只得求她。许盎春听他求了许多次,问他说:“还跑不跑了?”江远岫早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只要能达到最后的高潮,他何等混话也是能说得出口的,“不跑了……给妻主做夫郎,给妻主生孩子。”“喜欢盎春……cao我……”话音一落,他得到了许盎春的允准,真正地射了出来,绵绵的快感却让他悠悠醒转,他发现自己正在无意识地磨蹭着床褥。梦里是被许盎春弄射的,实际却是蹭被褥蹭射的。他触手一摸,便是一片粘稠的冰凉。这冰凉顺着手指,渗到了骨头里,他感到一阵揪心的孤单。但又有些不甘心,他这辈子难道就忘不了许盎春,夜夜要被她所折磨吗?许盎春有哪点值得他念念不忘?他不能相信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许盎春,他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而已,他走后,许盎春一定难以再娶,要耍一辈子单。他想,或许自己应该为许盎春安排一门亲事,找一个老实的好男人,能够和她过一辈子。他从自己随身的小厮中找出三两个人选,打算送去桃林镇让许盎春挑一挑。到时她成了婚,自己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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