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他明白了这症状是从何而来,一定是许青给他下了药,所以才那样反常地劝他喝酒。她是要把自己彻底拴在这里,拴在许盎春这个傻子身上。那他必然不能如了许青的意,他不能和许盎春圆房,更不能丢了自己的贞洁。他伸手附上下身,只一碰便觉得羞愧难当,男子是不允许自我纾解的,他的身体只能由妻主来把玩欣赏,妻主给予的欢愉才是他能够拥有的。但是此处除了他只剩下一个许盎春。他不想承认许盎春是他的妻主,但难耐迫在眉睫,由不得他犹豫了,总归许盎春是个傻的,他们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盎春,过来。”他说。许盎春已经不感到撑,便坐在了床上。江远岫收腿上榻,声音发颤,说道:“脱我的衣服。”许盎春以为他要睡了,而且他的衣服扣子都已经解开,便问:“你自己不会脱吗?”江远岫难受至极,还要分出神来回答许盎春,“我不会。”许盎春想他也有点不聪明,但大哥不说二哥,况且秀秀还是她的夫郎,她养的小孔雀,便伸手为他脱衣服,脱去外面一层还不够,江远岫让她将自己脱得赤条条。许盎春替他害臊:“你要光着pi股睡觉吗?”江远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盎春,良久才憋出一句话,“圆房就不穿衣服。”说到圆房,许盎春十二个不乐意,“我不要,圆房还要流血。”“那是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流了。”“真的?”“真的,不信你试试看。”江远岫看着自己的那处,示意许盎春,“握住它。”许盎春懵懵懂懂地握住了他,便听见他轻喘一声,蒙上双眼,“摸一摸揉一揉。”许盎春是一名拥有丰富经验的动物饲养者,摸揉此等事于她而言乃是家常便饭,小菜一碟,她观察手里的东西,发觉和松松的尾巴尺寸很相似。而且热热的,时不时搏动一下,更像是松松的尾巴了。于是她拿出自己的手上功夫,次次都从根摸到梢,再把玩片刻。江远岫的那处头一次被抚摸,而且是被耐心温柔的抚摸,登时涨得更大,翘得更高,似乎随时要引吭高歌。马/眼处流出清液,令他的柱/身滑不留手,也令许盎春的手沾满黏液,她皱着小脸颇为嫌弃,拿起江远岫的衣服狠狠擦了擦手,又擦了擦他的下/体。直到再次恢复干燥才伸手揉捏上了他。江远岫的衣衫都是棉布,并不柔软,许盎春使了力气擦,便让他的敏感地小受了一回折磨,快意中夹杂着痒痛,纠纠缠缠直冲上后脑,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快慰太过,江远岫腰肢发软,躺倒在床上,他迷恋上此种感觉,将男儿家的矜持抛诸脑后,催促道:“用力,盎春,用力揉。”许盎春有求必应,果然用力揉他,直将他揉的喉头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细碎地哼鸣。哼鸣过后便是一阵急促地收缩,他啊了几声,双臀绷紧,颤抖着射/出来。首次射/精带来的体验此生难忘,他感到自己变成了空中飞翔的一只鸟,伸开翅膀拥抱着绵软的云朵,和煦的阳光。他真切地知晓了嫁人的好处,然而这好处却是由许盎春赐给了他。矛盾本是无比尖锐的,但被他压在了心里,他已然成为一名没有明日的赌徒,全然沉浸在夜色中无法宣之于口的快乐。床头的蜡烛火光摇曳,将许盎春的影子投射在窗户上,她坐在床边,一手握住秀秀的尾巴,一手插着秀秀的小/洞。洞里有许多水,令她想起了山涧小溪,她的手指正在洞内玩水,探查着肉/壁的内情。秀秀的小/洞/很紧,只能放得下她的两根手指,她摸摸索索想看看此处有没有小鱼,但她没有找到,只是摸到一处稍硬的软肉,她按了按,秀秀忽然急促地叫了一声。“怎么了,你疼吗?”“不不疼。”江远岫体会着那处的滋味,眉眼中有几分妩媚,“再按一按。”许盎春便不管不顾地按了几下,江远岫在床上扭动起来,但顾忌着后庭处的手指,没有扭动得太过。方才他哄了许久,才哄得许盎春将手指插了进去,然而两根还是有些不够,他希望许盎春能更快更猛地揉他的后穴。便改换了一种腔调,十分娇柔,“妻主,再插一根进去好不好。”江远岫没有称呼过她妻主,许盎春也没有自己是他妻主的自觉,今夜被他这般一喊,不禁心旌摇晃,觉得自己陡然高大起来,是秀秀可靠的倚仗。她便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说道:“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呀。”江远岫气喘吁吁,“再深点再深点就有了。”许盎春再往深处去,将她修长的手指全部插进穴内,快速地拍打着水面,水面便抖动起来,激起一层肉浪,江远岫止不住地浪叫:“啊哈啊妻主”江远岫在情潮中叩问自己,到底在叫谁呢?是刘芷么?他不知道,也不敢想,想了便要心软,便要被一个傻子拴住一辈子。高潮中的肠肉不住痉挛,许盎春的手指被死死绞住,像是落入了鱼嘴,许盎春高兴地说:“真的有鱼呀。”与此同时她左手处的尾巴也快速抖动起来,吐出一股股白浊,江远岫的骨头似乎都变酥了,稍稍一碰便神魂颠倒,欲化为飞灰。“秀秀,你好了吗?”许盎春看江远岫不再出汗,不再喊叫,便问。“好了。”他掀起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许盎春也躺到了床上,成亲那天她并不记得秀秀和她圆了房,今天她却从头至尾都记得,娘说圆了房就会有小宝宝,所以秀秀现在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两个小宝宝,爹说,男子怀小宝宝很辛苦。“秀秀,我会对你好的。”许盎春从背后抱住江远岫,将脸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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