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细细的喘息声。苏暮雪睡着了。“……”萧安辰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用膳时苏暮雪特意屏退了左右,是以凉亭下只有他们两个人,让人帮着搀扶肯定是不可能了。再说便是四周有人,萧安辰也不会允许有人碰触苏暮雪的,阿雪是他一个人的,唯有他可以碰触。他轻唤她一声,“阿雪。”苏暮雪发出呓语声,声音很小听不大清,随后她在他怀里缩了缩,脸正好贴上他的胸口。萧安辰感受着她脸颊上的暖意,一颗心好像要融化了般,远处有风吹来,枝叶随风摇曳,萧安辰担心苏暮雪受凉,拦腰抱起她。日光拂到两人身上,映出两道交缠的影,他的贴着她的。萧安辰在这处长廊上走过很多次,从来没有哪次如今日这般让他雀跃,心尖像是揣着只小兔子。砰砰砰狂跳个不停。他已经许久没有尝试过这种心动的感觉了,心脏都像不是自己的般,每一次的跳动皆因怀里的可人儿。他忍不住柔声唤道:“阿雪。”喝醉酒的苏暮雪乖得很,没了平日的剑拔弩张,也没了往日的冷眼相对,她脸颊紧紧贴着他,手也无意识揽着他的胳膊,不知梦到了何事,她唇角轻扬,露出一弯浅笑。萧安辰刚好看到,瞬间迷失在她的浅笑里,唇角也跟着扬起,她浅笑,他大笑,笑得一脸灿烂。阿六外出回来,听闻萧安辰在府里,拿着剑急匆匆赶来,远远看见他正抱着苏暮雪,当即沉下脸,公子说了,那个人不能随便触碰小姐。他抬脚上前,欲抢人。周嵩见状给后方护卫使了眼色,五六个人从暗处出来,挡住了阿六的去路,阿六眯眼:“让开。”为首的护卫道:“不让。”随后,阿六被团团围住,眼睁睁看着萧安辰抱着苏暮雪朝前走去。风吹拂到他们身上,飘扬的衣摆时不时交叠到一起,像极了两个亲密无间的人。半空中有蝴蝶飞过,一前一后,来回嬉戏,隐约的,就连树影都是成双的。萧安辰把苏暮雪放到床榻上,看着她的睡颜,没忍住,俯身亲上,浅尝辄止。明玉端来醒酒汤,正好看到这幕,心猛地提起,差点叫出声,她屏住呼吸,调转身子,一动不动站在廊下。别看她面色如常,其实心慌得很,帝王刚……是亲他们小姐了吗?帝王这是要做什么?萧安辰把所有的柔情都给了苏暮雪,看到其他人后恢复如初,冷声道:“不要乱说。”明玉跪地:“是。”萧安辰人也抱了,也亲了,离开时脚步生风,周身透着喜意,看到阿六仇视的眼神,挑衅似地笑了下,似乎在说:告诉你主子,阿雪是朕的,他没资格。当夜,有信鸽从苏府飞出去,尚未飞远,便被人用箭射杀下来。王放从地上捡起信鸽,取下它脚上绑着的信笺,交给萧安辰:“陛下。”萧安辰接过,打开信笺,眉眼间一阵冷凝,跟朕斗,你也配。不多时,又有信鸽飞向空中,信鸽上写着另一封信笺:主子安好,公子莫要牵挂。萧安辰抬眸看向远方,那里月光斜插到墙上,隐约映出一道迤逦的影子,他沉声道:“薛佑宁在杭州如何?”王放:“无事。”“无事?”萧安辰眸色一凛,指尖触上折扇,“那便找些事让他做。”王放:“是。”苏暮雪知道薛佑宁在杭州的生意出了差错,是几日后的事,是阿六无意中透露的,说是有人失踪,至今未寻到,到底真相如何,要等官府查出才知。苏暮雪很担心当即给薛佑宁写了书信,信使一早把信送出,她依然有些难宁。几日后,苏暮雪又从多方探听到,事情似乎有些棘手,官府一时查不出真相,薛佑宁只得呆在牢里。萧安辰再次来到苏府,苏暮雪看到他,杏眸顿时变亮,说道:“臣女有事求陛下帮忙。”萧安辰对苏暮雪有求必应,何来求,他浅笑道:“不用求,阿雪只说是何事便可。”“臣女表哥在杭州出了些事,不知陛下可否?”“阿雪要朕帮他?”“是。”苏暮雪定定道,“臣女相信表哥,这事肯定和表哥无关。”“若朕不帮你?”萧安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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