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见我的吗?”程濡洱将她抵在墙上,低头逼视她的眼睛。
话音刚落,芝华忽然莫名落下泪来,眼眶委屈地红着,扭脸不肯与他对视。其实她没那么委屈,没有任何人勉强她一路找过来,是她自己愿意来的,意外撞见她不该看到的场景。
就连转身跑的时候,她也没有委屈,只是心口塌了一块似的,无尽的自卑陷进去。
结果被程濡洱抱住时,芝华忽然觉得委屈,就像忽然有了可以觉得委屈的底气。
“你明明知道我要来找你,你还让她……”
芝华头一次这样哭着说话,声音像黏糊糊奶糖,勾得程濡洱心痒难耐,忍不住吻下去,吻住她带泪的唇,缠着她哭得发抖的舌,安抚般轻吮。
“我只是在等你。”他停了停,指腹抹开她接续不断的泪,轻吻她哭皱的鼻尖,复吻住她湿润的唇肉,粗糙的舌卷着芝华细嫩的下唇,熏着酒意的雪松香闯进口鼻,吻得她几乎也要醉了。
角落里突然响起快门声,黎歌惊呼一声:“有狗仔!”
程濡洱的吻难耐地停住,将芝华的脸带进怀里,拿出手机通知裕生,声音是被打扰的烦躁,“下来,清理狗仔。”
电话挂断的瞬间,湿漉漉的吻被接上,芝华的唇舌被急躁地吸咬,酥麻得几乎不属于自己。她被吻得浑身震颤,残存一丝理智想推他。
“有记者……好多人……”芝华在他粗重的呼吸声里微弱地喊。
“是我在吻你。”程濡洱咬了咬她乱躲的唇,往快门声传来的方向飞快看了一眼,“他们都看到了,是我喜欢你。”
他的眼睛像一张铺天盖地的网,牢牢困住误入的她。而他密密麻麻的吻,像连绵不停的春雨,一滴滴砸进干涸的土壤里,浇得她忍不住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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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讨厌臭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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