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认识的人。”
芝华用力咬,嘴里的糯米丸子突然没有味道,甜米酒也没有味道。所有的东西都是麻木的,她鼻头发酸,丧失一切感觉。
在她努力吞咽的时候,几位服务生悄然推门离去。厚重的木门开合却没什么响动,她好不容易吃完那一小口甜汤,嘴里甜得发苦。
直到桌上自转的玻璃托盘停下来,芝华才发现这里真的只剩下她和程濡洱了。
“那女孩说,严生被你扣了…是不是需要赎金?”芝华小声问。
手机震一下,程濡洱点开,“不止需要赎金,可能还需要点儿医药费。”
他将手机推至芝华眼前,屏幕里是一张照片。一个嘴角渗血的男人被身后人扼着下巴,正对镜头留下了这张屈辱的正面照。
那是严丁青的脸。
“他们下手重了点,严先生可能要休养几天了。”
芝华半低着头,牙齿咬得下嘴唇湿漉漉,口红也花了,留在唇上像斑驳的墙纸。
“为什么要打他呢?”她忽地抬头,眼里也湿漉漉。
“他说话不讨人喜欢。”程濡洱说得很平淡,抽出一张餐巾纸给她,“口红花了,擦擦。”
纸巾几乎是塞进芝华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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