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香艳的一幕,希颜茜别开了眼,长发下的后颈却在发热,被熟悉的Omega信息素轻易勾起果香。
希颜茜心情复杂,白天得知的消息,让她担心失联的Omega网友是否发情,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办,是否也像林悦莱一样,被迫传送到高匹配的发情Alpha身边,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光是想象就心绞痛,Omega(变态除外)真的太惨太可怜了,仿佛就是为Alpha存活一般,没有人权。
标记,多么不把Omega当人看的一种行为,希颜茜不愿这么做,人都是独立的,怎么能被如此对待。短时间相处,她知道林悦莱也是不愿的,可事实摆在眼前,好像真的,没有其他解决办法。
看希颜茜没有动静,林悦莱走向她,祈求她。
求你,标记我。
我不想突然发情再跟别的Alpha交欢,被不好的人标记肆虐凌辱,帮我求你你发情尚可能忍,我真的不行。明天我就走了,今晚,标记我,拜托了
说完,颤抖地伸手去解希颜茜睡衣上的扣子,还未碰到就被对方抓住推开,羞耻求欢的勇气也被打散,开始心凉于身为Omega的惨淡未来。
赤着的身体开始发冷,唯有后颈在散热,房间早已再次布满两人的信息素。
林悦莱听到一声叹息,然后被温柔地抱躺在床上,希颜茜扯过手腕上的皮筋随意扎了个马尾,解扣脱衣,温声低语道。
别这么低声下气的,该祈求的人是我,请原谅我,即将标记你。
褪下遮挡的衣物,性器重见天日,它不管主人有多不情愿,在被熟悉的花香引诱时,就兴奋地立起坚挺,恨不得马上冲进美妙的花穴,直捣花心。可它,没有自主权。
性器的主人正俯身舔舐Omega的乳尖,双手在她身上扇风点火,即将抚摸到私处时还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冒犯了,缓慢地进行前戏。
这是两人都清醒的性爱,哪怕有信息素催情,希颜茜也很小心翼翼,她舔得专心,指尖传来滑腻的触感,可身下的人却没有声音,抬眸一看,果然林悦莱又在死咬下唇。
眼看唇上的小伤口开始渗血,希颜茜假意威胁道,再咬我就亲你咯。
林悦莱听到后马上松口,希颜茜忍着笑意对她说,实在害羞的话,捂住我的耳朵吧。
纤柔的手捂上自己的耳,陌生的温度让人耳热。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双耳被捂住还是能听到呻吟,加上林悦莱也没有用多少力。可这样,起码能让她以为自己听不见她的叫声,不会再咬伤唇。
林悦莱不再克制地呻吟,她感受到自己的乳尖被希颜茜的舌来回舔弄,围着乳晕滑圈,被含住吸咬时,音色又高了一度。自己腿不知何时被打开,阴蒂被拨弄,小穴已经被探入一指,潮湿又泥泞,毫无不适感,甚至想要更多。
许久了还是只有一根手指在穴里穿刺,要点也没被击到,花穴不满地分泌更多粘液,林悦莱难耐地捏了捏女生的耳朵,引起她的注意又松开手,强忍羞意细声细语地说道,可以再加一根
看到林悦莱再次熟透,希颜茜才惊觉前戏过长了,中指顺着穴缝轻易破入,两指刚一滑动,身下的人便紧绷着抬臀扭动了几下,高声呻吟着泄出一股潮水,又缓缓放松。
小死了一下的林悦莱还在为刚刚的举动而害臊,又有一指滑进了贪吃的甬道,三指来回轻抽,希颜茜依旧在兢兢业业地扩张,完全无视自己下面已经渗出微液的性器,选择性忘记之前Omega无需前戏也能吃下她的全部。
希颜茜能忍,林悦莱不能忍,穴内深处的骚痒告诉她需要更长的东西捅到底,她散发出更多的信息素勾引眼前的Alpha。
双手依旧捂住耳,呻吟和喘息依旧,而花香却把希颜茜包裹,渗入她的毛孔,如实地告知真实需求。
抽出湿漉的手指,带出不少粘液,她把林悦莱的腿掰得更开,第一次碰自己的下体,是为了把粘液涂抹上去,够滑后才扶着抵住穴口。
一抵上顶端便感受到吸力,冷落已久的性器兴奋地又涨大了几分,双方都在渴求,特别是穴口,阴唇夹着铃口,暗暗吸吮。
抱歉,让你久等了。
话一落,性器便缓缓向前推进,贪欢的穴紧附外来物,无论前进或后退内壁都跟紧黏贴着,热情似火。
越发高分贝的呻吟无所顾忌地喊出,双耳被沉溺肉欲的人抓得有些疼,希颜茜闷声不吭,挺腰持续撞击让两人欢愉的地方,交媾处水声阵阵,啪啪作响,抽插带出的水液打湿了床单一遍又一遍。
Alpha年轻有力的腰身早已被Omega缠上,被纤细柔滑的双腿勾着相互挺动,默契地深撞敏感点。
一次次或深或浅的抽插,性器渐渐整根没入到穴中,撬动着宫口,在希颜茜用得空的手抚摸身下紧绷的小腹时,林悦莱颤抖着高潮泄身。
高潮来临之际,林悦莱双手不再掩女生的耳,她伸手展开抱住眼前的人,她需要拥抱,需要肌肤之亲,身体绷紧着向上抵,紧贴着希颜茜到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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