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难道不应该是自己生气么?
她并不丰富的智力只允许她思考到这样的程度。
只好从地上爬起来,缩到角落里去,也不再贴着哥哥躺下。
小绿眼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听见自己肺部挤压的呼吸声,心脏被什么噼里啪啦的小虫子给咬破了一般,不断地爆开小口,怪异的情绪升起。
少年的目光落在大腿内侧,沉默下来。
他对小妹妹起了反应。
他有罪。
“以后,你睡着这边,晚上冷的话就拿我的外套。”小绿眼不敢去看她谴责抱怨的目光,这是他第一次朝小妹妹发火,还动手推了她,“不要抱着我睡觉。”
刚刚沉闷的落地声,细骨伶仃的碰撞,就足够知道她摔得多疼。她也也不咒骂,不抱怨,只是缩在角落,乌黑的眼睛静静看来,说不出的可怜辛酸。
错的不是小妹妹,是他。
他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拢起双腿,夹住腿间的事物,微微磨蹭,好让自己缓解那样难熬的胀痛。他又朝小妹妹大声呼喝:“你转过去,不准看!做你的零件去!”
小妹妹的黑眼睛淌下一串水珠子,一颗一颗砸在手背上。
小绿眼感到了极度的难堪,用外套裹住自己,弓起身体,还得花费心思安慰这个“罪魁祸首”,他不得不用稍微具备温度的语气:“好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想吃肉罐头,那就吃,我再想办法给你弄。”
他总算打发了小妹妹,她背过身子,坐在地上组装零件。
而小绿眼压抑着喉咙里的喘息,在屈辱和古怪的罪恶感里,耸动身体。他感觉自己变成了真正的畜牲,那些伏在女人身上不知疲惫的公狗们,小绿眼并非不懂得这些,他以一张被迫的方式早熟,熟悉任何规则。
他试着闭上眼睛,去想象梅尔城最丰满的妓女。
可一闭上眼睛,就想起方才热乎乎,湿漉漉的触感,那是小妹妹的舌头,她试探性地,一点一点地,以一种没有情欲的方式舔舐他。
那种残留的触感越发强烈,身体的耸动也越发激烈。
草他妈的,他是个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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