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捡起给她裹上,沉默着等她发泄完。到后面终于变成了捂脸的啜泣,我看见了路边刚出摊的灌蛋饼,就好说歹说的劝她把我衣服套上,跑去买了两份,全程都盯着她,生怕她一个不留神又没了,然后拿着热乎乎的路边摊食品和热豆浆走过去,递给她。“姑奶奶赏个脸呗?”“小仙女?感受一下我们凡人最接地气的食物?”“喂,姑娘,我瞧你骨骼清奇,一定是吃鸡蛋灌饼的天才。”终于接过去了,然而我那下三流的低级笑话也被自动屏蔽了,我揉揉脸,实在是饿了,一边嚼着饼看着她冷着的脸一边开始念叨,我发誓我根本不是一个絮叨又废话的人。“大爷的,我就是贱得慌,被你扇耳光还给你买饼吃。”“你那里到这七公里啊,姑奶奶你这腿是铁做的吗,你祖上是接骨的吧?走废了再给接回来那种?”“我今天v运动一定是最高的,估计得有三万步!”“来来来,再喝口热豆浆,吃饱喝足咱们回去。”我说着给豆浆插上吸管送过去,然而就在这时候,我也没想到,陶子的脸忽然凑了过来。“啪嗒”才咬了两口的灌蛋饼落在了地上。陶子的唇,原本那么软。她吻了上来,平地起惊雷。年近三十的老男人,手忙脚乱的,被一招击的溃不成军。原来她那么狂野。原来我那么猥琐下贱低微挫还胆小。风很凉,天很冷,马路贼宽。我这个小屌丝,第一次感受到仙女的温柔。。。。我始终觉得那天清晨的那个吻是我意y出来的幻觉,以至于那软软的红唇吻上来的感觉很快就消失在脑海中。我记不得陶子的红唇了,却偏偏记得慌忙睁眼时,她也刚巧睁眼时,彼此近乎贴紧的那个眼神,泛红的眼眶,带着委屈,带着悲伤,还有各种复杂却又难过得让你心被撕扯的眼神,真想把她好好的搂在怀里啊。可是我不敢,我也不能。我意识到我这种行为很可能从某种程度来说是给林梦“戴了帽子”,撇开林梦不谈,我本身就是个很丧的人,消极到不敢接受任何一份感情,我其实暴躁的外表下藏着自卑,藏着懦弱,原本对陶子的不好印象早就在知道她的遭遇之后完全消失了。这样的女人,我没有信心更没胆量去挖林梦的墙角。再或许,陶子根本就是当时心态崩溃后脑子短路了做出的诡异行为,根本没有其他任何意思。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躲躲闪闪起来,林梦之后给我打了个电话,秋姐的事情她还是知道了,也肯定会知道的,我有点尴尬,但她说了本来就和我无关,短暂的沉默之后我又追问陶子怎么样了,林梦在电话那头淡淡的说了句还那样,很诡异的气氛,我嗯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林梦是那种永远不会在你面前露出丝毫情绪波动的人,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刀枪不入的魔鬼。在第二次要我去找她被我借口推脱之后,她也有一阵子没有再联系我了,我总会拿着钱包里的那张她会所里的卡发呆。林梦给我的是让人永远悸动永远渴望的欲望和幻想。陶子给我的,是作为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产生的保护欲和本能。然后这种思想反复着交杂着,最后就他吗凌乱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想的是什么,软处理就是最好的办法。快过年的时候,公司里需要租借一个临时办公地点,准备新做一个项目,我请小赵帮忙,不知道林梦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忽然打电话给我说她那边的办公室可以隔出一半让给我,年底本来就不好找地方,上面追的又紧,我就答应了,答应了之后又连着给自己大嘴巴子。到底还是没绕过去,患得患失,我既畏惧着远离着,又渴望着。。。一个月,我即将和林梦做一个月的邻居。心惊胆战的前几天,好在她是大忙人,平时很少在办公室,而我们这边到了年底更是忙得跟大狼狗一样,也就没什么交集。而林梦对我这种刻意回避的行为很显然是察觉了,但也不点破。直到那天,她忽然出现在门口,要我晚上去她那里坐一坐。从头脑到下半身,我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忙完之后就去了。下傍晚,我进了林梦的办公室,她在查账,面前一沓厚厚的账单,身体前倾靠在办公桌上,见我来了随手合上账本,指了指沙发上的茶具,我摇了摇头,尽管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还是有阵子没有正式见面了。原来她能把西服也驾驭的那么完美,特别是单吊在左耳上的银色耳环,皮肤白的人带银色真的美轮美奂。“怎么,这阵子都没见你去我那。”很平常的对白,我点了点头,说年底确实忙,林梦的手轻轻抵上桌面,端着下巴看着我,还是那种淡淡的眼神,没有质疑,也没有好奇,似乎我这么多天的刻意回避根本不是回事,我有点心虚,主动开口问她上次的事情怎么样了。“那客人和我挺熟,赔了点钱也就过去了。”我“喔”了一声,随即道:“小安呢?”林梦嘴角泛起弧度:“小安很好,不过你想问的不是小安吧?”我被问的一懵,企图从她脸色上发现点什么,但是就那淡淡的笑容都是那么无懈可击,我叹了口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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