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问。
“没,没啊。就是刚刚不小心把脑袋磕在了池沿上,我没事。”
宋怀玉紧张极了,眼下这种情况真是太奇怪了,这男人是谁?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磕了头?您可还好?要不我去为您唤太医来瞧瞧?”
侍女急忙问。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你回去吧。”
她怕侍女在这儿待得太久,水里这个男人会被憋死,她可不想因为误‘杀’了人被女帝押入地牢。
“这样吗那我便退下了。”
“嗯。”
目送侍女离去,宋怀玉赶紧退到一边让水里的男人喘口气。
孟承霖大口喘气钻出池水,湿透的长发、透明的中衣之下,块垒分明的胸肌伴随呼吸而有规律地起伏,两粒乳头也极其显眼,当然,更显眼的还是他亵裤裆中昂扬挺立的阳物,粉色肉柱把裆部那块儿的衣料顶得极高。
宋怀玉抱着胳膊看向别处,脸也早早羞红。
“你是谁?”
孟承霖扯过水中的旧衣挡在身前,沉声质问。
“我我是被陛下邀进宫中的村妇。”
宋怀玉又将身子往水里藏了藏,试图用不断飘远的花朵挡住胸前大泄的春光。
村妇?
孟承霖倒是想起来前两日宋清风偶然提及过会邀个人进宫,想来她应该就是那个人了。
他轻声叹息,随意地把旧衣系在腰间,转身踏上石台整理仪容。
方才没在陛下寝宫瞧见她,以为她又来了这儿泡汤,于是避过汤池外的侍女走了进来,看到泡在池水中的身影信以为她,想也没想踏入其中,想与她行鱼水之欢,哪曾想怀中女子并非陛下,险些就酿成大错。
不过她为何与陛下长得如此相似?
孟承霖微微侧目,瞧见她已背过身去,留了个背影给他。
罢了,今夜之事就当不曾发生过,最好还不能让陛下知晓
听见男人带着水声的脚步声走远,她才肯从水里探出身子,望向他消失的方向重重地吐出口气。
女帝的男人果真都是极品
“头晕,不能再泡了。”
宋怀玉有些站不稳,脸颊也被熏得发烫,为避免自己晕倒在这儿,用宫中添了香料的皂块儿匆匆忙忙地洗了长发与身子,而后擦干身子穿上侍女为她准备的罗裙换上。
“宫中的东西果然好啊。”
换上衣服,宋怀玉抬手摸摸身上粉色罗裙,层层迭迭的轻纱极为柔软,夜风轻拂,飘逸的裙摆好似云朵轻。
“宋姑娘。”
看到宋怀玉走出来的侍女赶忙递上干帕:“宋姑娘,夜里湿气重,可不能长时间顶着湿发。”
宋怀玉接过她手中的干帕把长发包起来顶在头上:“我自己来就好,时候估计不早了,你们就不用再跟着我了,去休息吧。”
说完就沿着来时的路线回到宁安宫,右脚刚踏入宫门,她就从窗棂上瞅见被烛火映在其上的欣长轮廓。
是谁?
她微微一愣,亲眼看着寝殿内的人影慢慢走到门口。
换下常服的宋清风瞥见院中身影,微微怔愣。
院中女子粉色罗裙加身,蛮腰被同色的腰封掐得极细,更显得她身姿娇小纤细。
湿漉漉的青丝搭在肩头,白净的小脸上带着些惊讶,雪腮淡绯,微微睁圆的眼眸里也不知为何氤氲着层水光,瞧着分外惹人怜惜。
“陛下!”
宋怀玉与她对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屈膝行礼。
“平身吧。”
宋清风上前,手指勾起她的一缕湿发凑到鼻尖,言语里有几分笑意:“今晚朕会留宿在宁安宫。”
“啊?”
宋怀玉愣住,宁安宫里的床榻虽大,但只有一个,如果宋清风要留宿的话,那她该睡哪儿?睡地上?
宋清风看出她的困惑,松开指尖上的青丝道:“今晚你陪朕一起睡。”
嗯!?这可以吗!?她堂堂一国之君,要同她这个身份低贱的村妇睡在同一张床榻上真的合适吗!?合不合适暂且不说,难道宋清风不怕她会做些什么吗?
“陛下,这不合”
“朕说什么,你都得听。”
不得她拒绝,宋清风已然握着她的手腕进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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