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樾顿了顿,她俯下身亲吻,引导那些破碎的喘息,因为紧张,随着高频次的刺激,明明不停打颤,可冲高后迟迟得不到释放,默默吞下,默默绞紧,她不断哽咽,汗和泪打湿脸,沾湿轻声细语,小心安抚她的唇。江澜下意识追逐这份柔软,含在唇上像凝着露的花瓣,舌尖舔过,粗粝的是之前咬下的牙印。湿软离开唇,从下颌吻到颈侧,啜着雪白的软肉,流汗的腰肢带着下冲的力量,撞着身下人打开的双腿。她本能地夹紧,又被顶开,起伏激起粘稠的拍打声,太多了,太涨了,她扭头埋到被子里,咬着唇没发出叫声。缄默最终让这次高潮来得格外凶猛,她被转过去,随着手指的抽cha压弯了腰,小口不知餮足地翕动,主动去蹭给予她快乐的手心。抚弄发出啪嗒啪嗒的湿响,直至甬道痉挛,更多水喷过指缝,滴滴答答落到浴衣上。
方清樾拨开汗湿的长发,亲吻脊背,亲吻埋在枕头里的脸,轻咬耸动的锁骨,舔舐打湿的乳峰,耳鬓厮磨,朝没合上的小口再次拓进手指。“你不要我吗?”她问。江澜对急迫的节奏很顺从,她弓起身,战栗着仰起脖子,用气音笑:“不……”“为什么?”清樾感到手指再次被吮住,她一路吻下去,用舌面逗弄湿透的小核。“嗯唔……”江澜咬紧唇,她揪着枕边,因为隐忍声音有些哑,“宝宝,我不要你忍……我想听你叫。”方清樾垂眼,“其实没关系的。”这种过分的,带些强迫和恶趣味的性,就算曾经伤害过她,如今翻过去,也只是和所爱之人一同享受的情趣而已。“那是……毕竟,毕竟是千里迢迢把指套带来的宝宝嘛,嘶……”方宝宝哼一声咬到她肩头,看着挺凶,其实牙齿只是轻轻沾了下,很快舌尖便画着圈轻轻描摹。她打了个激灵,很快受不了,潮液汹涌地淋湿爱人的手掌。……夜很静,湿透的指套褪下来,清樾打开灯扔掉它。花洒悄悄响了几分钟,简单清洗完已经到凌晨了,两人蜷在被窝里,亲密无间的拥抱依旧能唤醒余韵的战栗。直至荷尔蒙沸腾的热气从骨子里挥发,属于冬夜的冷才慢慢被捕捉到。方清樾埋头缩到江澜怀里。“是不是有点冷?”江澜抱紧她,“唔,我得去看看,可能土暖忘加煤了。”清樾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江澜爬起来,下床的时候扶了下腰,瞌睡虫顿时被赶跑大半,“疼吗?”“没,腰酸而已。”她向来实话实说,话完自己先笑了。灯光罩下来,只见江澜裹着妈新做的红色大棉袄,披头散发的,妥妥一个都市白领春节返乡的变形记,她一手拎着手电筒,一手揉清樾的脑袋,“放心睡吧。”“等等,我也去。”“那穿多一点,啊,这一会儿就下雪了。”两人穿过旖旎荒唐的梦,你牵我我挽你,下楼走进冷冽干净的空气,至深至静的冬夜。白雪悠然降落——晴朗整个白天和夜晚后,午夜大雪降临。刚才电台说,这是今年最后一场雪。寒冷如影随形,江澜跺跺脚,检查完屋后的土暖,果然不知道是哪个醉鬼把煤加多了,气透不进来,火苗可怜巴巴蔫着,她绞碎了炉渣,零星飞起几粒烫火星。雪花落上她的睫毛,炉火映着半边脸颊。清樾静静看着,心想这就是她愿意投身的人生,愿意堕落的平庸。无法停止,无从遮掩。江澜刚把火膛扣好,贴贴怪就趴到她肩膀上,“我背不动啦宝。”她讨饶,羽绒服贴棉袄,两个圆球噗呲笑出声。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再过几个小时,太阳将在这里升起。一如我爱你的,无数个晨昏,附事后小剧场一则江澜一觉睡到十点多,她被楼下的狗叫吵醒,浑身酸懒,勉强穿着睡衣往窗外瞄了一眼。江守斌明天回来,所以妈把林场的欢欢好大儿接来一起过年,在她印象里清樾有点怕狗,但此刻,小姑娘穿着大羽绒服蹲下,被微笑魔鬼萨摩一下创翻,欢欢尾巴摇得飞起,毛脑袋一个劲往她怀里挤。小朋友掏出藏在怀里的狗零食,趁机双手齐上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狗头搓了一遍。“噗。”等她再赖一会床下楼,方宝宝已经结束逗狗,正精神百倍跟齐晴学包饺子。江澜困敷敷,趴过去看人和皮子搏斗,双手从后面环抱住腰,脑袋搁人肩膀上,方清樾一个激灵,支着满是面粉的手,红着脸和齐晴对视了下。在北方,包饺子是项家庭聚会,现场此刻十分安静。齐晴噫了一声,“澜澜,你好腻歪啊。”她用大脚趾都能想到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懒得给闺女一个眼神。江澜正看着清樾双手捏荷叶褶,饺子好秀气,她打了个哈欠:“妈,天然气啥时候通到山上来啊,土暖多危险啊,半夜加煤也困死了……”不是加煤的事儿吧。齐晴捋着手里的面皮,面上不显,“年后我寻思着把县里的房子收拾一下,之前那家小夫妻不租了,说要去市里给孩子陪读。”“别租了吧,冬天还能过去住一住,蹭个暖气。”“不行,钱还是得攒攒。”“……你不是小地主么。”齐晴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她手上的戒指,叹道:“架不住给女儿攒嫁妆喽。”“……”局外人二人组静静在桌子那头。江涛胳膊肘捅了捅媳妇,“哎看见没,猛虎撒娇。”李晓夕白眼,“那你是啥,野猪打滚?”“哎呦!媳妇儿你咋这么有才捏。”作话小尾巴:这章我一时昏头用了一镜到底,太长了好胶着于是暴力拆分上下,我好累。想象中的写文:啊啊啊好爽哦开起来做起来哦哦哦!!现实中的写文:写两句,叹口气,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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