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来滨水时在这里迷过路。
江澜锁死阳台的防盗门,老阳台没有封闭,摆着几盆枯死的花,两排阁楼挨得极近,如果是夏天,阿婆伸出的长竹竿恐怕还能打到这里来。
方清樾裹着毯子看电视,她鼓着咬肌,像个紧张的小动物。
唔。我对老街区不太熟。她说。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电视节目里只有纪实频道在播动物世界,没有综艺在哈哈哈,气氛始终带着年久失修的老房子的冷气。
对不起,我明天要早起,所以只能委屈你来这儿。江澜越过收纳箱坐过来,不习惯?
还好。方清樾听着挂壁式外机剧烈的咳声,干巴巴地说,没关系,我只是觉得我不该来来你家。
是的,一室一厅的老房子,门口摆着鞋架,旁边有一盆蔫了的绿萝,空间是那么狭小,客厅摞着收纳箱和衣架,另一边放着沙发和餐桌,而卧室只容下一张床。很小很窄,一个人的隐私再也无处可藏这不仅指晾晒的贴身衣物和打包好的垃圾,还有喜好和味道。
每个人家里都会有独特的气味。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领域。
过分亲密。
越界了。
方清樾把毯子攥得更紧。
我还怕你做什么?江澜凑过去,伸手挑起女孩的下巴尖,宝宝,这样那样,你不都对我做了吗。
女人贴得更近了,肩挨肩,轻飘飘地在她颈间嗅了嗅,发出一声呢喃。
方清樾唯恐再听到什么劲爆的发言,她蓄势待发,想等江澜开口就塞去两瓣橘子,这是冬天常吃的砂糖橘,不是她带的,在江澜家餐桌上备着,还挺好吃。
江澜看穿了她的预谋,不退反进,啊呜她张大嘴叼走了橘子,薄皮爆炸,汁液溅到豆沙色的唇瓣上。
我以为你会选圣诞,方清樾说,每次都猜准我一个人吗?
两人在床上依偎着,江澜拉起她的毛衣,方清樾配合地抬胳膊。
明天忙啊,再说平安夜更好,反正都没人一起过,不如做爱过节,你要忙可以拒绝嘛。
方清樾笑了笑,没在这个小聪明的答案上过多计较。
床伴十分体贴,把手搓热才探进内衣,推高她的胸罩,贴着耳朵问:老街区的彩灯好看吧。
嗯
街口那家的凤爪好吃,忘记买上来了。
女人在舔她的肋骨,痒方清樾忍不住蜷缩起来,女人轻轻一笑,揉捏着她,一手绕去背后解开了搭扣。
方清樾意乱神迷,她顺从地躺在床上,无限贴近带着馨香的床褥,不同于酒店的味道让她有种亲切感。而江澜毫不吝啬地拥抱她,爱抚她,给了她足够的拥有。
她甚至因此亢奋,像烧起来的一根钨丝,江澜的手才刚伸进内裤,她就呜咽起来,挺腰想去迎合。
这是怎么了?江澜慢慢揉压着,指尖沾了不少热液,趴在耳边逗她,今天好热情。
方清樾感觉自己要被烧断了,她蜷紧脚趾,想夹住双腿。江澜脱光了她,膝盖按住她颤栗的腿根,手指在穴口转了一圈。
呜
宝宝,江澜揶揄道,来,翻个身。
你想干嘛
小朋友恢复了些神志,她红着脸大口喘气,双手紧张地拢在胸前,眼睛里满是控诉。
试试啦,我保证会舒服的。
女孩咬住唇,许久才小声问道,我,要我跪着吗?
噢,这是什么熟练的小baby。江澜忍不住哈哈大笑,她笑得直颤,一边呛一边推方清樾趴下,熟练的像个泰式按摩技师,把黄色废料倒一倒,这次不这么累。
说着她卷起一角被子,把自己和方清樾裹起来。
此刻的方清樾来不及多想,她的背上压着柔软的躯体,脸埋进蓬松的被子里,只能看到某块花纹,她们一上一下动作着,体温直升,随之而动的空气也因此充斥着月桂的香味,可能是某种馥蕴型洗发露,或者是某个沐浴露。湿润的唇吻着她的背,方清樾舒服地哼唧一声,她用额头抵着床,感受从肩到背的吻,侧腰到臀瓣的爱抚,呼吸逐渐急促。
小腹被垫了枕头,让她更舒服地展露后臀也充满色情。
渴望,渴望被进入,被温柔地占有。她被冲击地七荤八素,几乎恬不知耻地想着。
女人的手像在弹琴,悠悠弹过琵琶骨,在她的臀上辗转反侧,这差点逼疯了她,不由下压腰,抬起臀部,让那只手更贴合地摩挲私处。
热液已经蹭到了大腿根,每次难耐的相磨都滑得不成样子。床伴终于在这场天人交战中解救了她,一根不,是两根手指进入了她,臀瓣被撑开,手指推挤着细嫩的肉,挑起她,勾动她,快速的抽插将她死死地压进欲望的狂潮。
方清樾差点喊出声来,她像一片被融的铁坯,何止被揉弯压薄,更是哧哧溅起铸铁水,融化了本来的样子。女人的手灵巧地挤到她前面来,摸着阴蒂,一前一后坏心眼地压住她的致命点,她难以自抑地追逐恶魔的手指,退出来,又自己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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