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条件限制姜瑶往月经垫里垫的卫生纸,吸水性比后世的卫生巾差太多了,因而要垫很多层且勤更换。
现在流了那么多……
她怕月经带兜不住弄脏自己和他的裤子,羞愤地手脚扑腾着要下去。
“楚钰,放开我,再不放开我真的要生气了!”姜瑶瞪着他,奶凶奶凶的。
然而不管她怎么扑腾都无法桎梏着身体的手臂,动作间反而像是在撩拨男人的欲望。
楚钰俊脸微红,被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如同隔靴搔痒,舒服又难受,不仅没有缓解,反而硬得厉害。
偏偏还不能真枪实弹地正处于经期的女孩做什么,最多只能用下身不断地顶撞着腿间。
随着他的顶撞,月经带往里陷,不断磨蹭着敏感的花核,花穴不断流出花液,如江水般连绵不绝。
姜瑶身体发软,整个人快要软成一滩水,没有力气再折腾,被顶得小声呜叫。
声音软糯柔媚,勾人极了,听得男人下腹火热,真恨不得插进红润的樱唇中。
不知过了多久,花穴突然收缩,女孩感觉眼前一白,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绽放。
一大股花液涌出,多得将裤子都打湿了。
而楚钰的大帐篷依旧雄赳赳气昂昂,根本无法通过这种方式射出来。
他将刚刚高潮的少女从大腿上转移到椅子上,清澈的双眼被欲望沾染泛红,少了几分无辜,多了几分色气,微微眯起时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瑶瑶,帮帮我好不好?”趁着女孩这会因为高潮头脑发晕,思绪不清明他边诱哄边拉开裤子的拉链,将硬挺的性器解放出来。
粉色的肉棒露出来,十分活泼地抖了一下,仿佛在向她敬礼。
它又粗又长,尺寸有些吓人,却又因为颜色显得干净秀气,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好看,伞壮的龟头因为顶撞有些泛红,仿佛刚才不是它在作恶,而是被蹂躏了一番。
姜瑶以前看到弹出的小广告里的男人的性器黑黑的,看起来脏兮兮的,一想到这种东西要进入身体里就恶心,哪怕不是自己的身体。
现在见了这跟肉棒倒是没有产生反感,行动快过大脑思索主动伸手将它握住。
楚钰忍后腰一紧,不住发出快慰的闷哼声。
虽然没有如愿插进她的小嘴里,但肉棒被柔嫩的手掌包裹时舒服极了。
“快,快动动,不要停。”他边说边握住女孩的小手套弄起来。
手里的肉棒灼热硬挺,不过几下就蹭得手心发烫,连带着身体也在不断升温,让人无法忘记这种触感。
姜瑶口干舌燥得厉害,但又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在此之前她一直处于被动中,被亲得差点窒息,被顶撞得汁水泛滥,而现在两人的地位翻转。
她成了掌控者,只要掌控住手中这个硬烫而又脆弱的东西就能掌握住精虫上脑的男人。
仿佛找到有趣的玩具她开始学着套弄,时不时地加大力度捏一下,或用指甲微微用力地刮着棒身,满意地看着对方失控的闷哼。
最开始她玩弄得很爽,可是时间长了,久久不射,手有些酸了。
姜瑶直接抽手不干了:“我累了,你自己解决吧!”
正舒爽的楚钰突然没了抚慰,难受极了,连忙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继续套弄,喘息着哄她:“瑶瑶,你最好了,停下会要了我的命的很快就好了,再帮我一会,一会儿就好。”
姜瑶进入了贤者模式懒得动,任由他带动着手套弄。
过了好一会,套弄速度加快,手心都快要被蹭起了火时,感觉到男人身体一抖。
湿热粘稠的精液从里面射出来,弄得她满手都是。
楚钰曲腰靠在女孩肩颈处,粗喘着。
身体快慰极了,是以前自己用手无法达到的十分之一,忍不住亲了亲粉嫩的耳垂:“瑶瑶,你真厉害。”
耳垂是姜瑶敏感的地方,连忙缩了缩脖子躲避。
“你快让开,我要洗手。”
精液都已经流到地上了。
楚钰笑了笑,收拾好射过后尺寸依旧可观的疲软肉棒,去给她打水洗手。
洗完手,姜瑶连忙换了个干净的月经带和裤子。
这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楚钰也不能耽搁太晚,七个小时的夜路还要休息吃饭,只能同她道别离开。
经过这番折腾姜瑶躺下就睡着了,一直睡到六点多钟,徐家兄弟砍完树回来。
……
吃完晚饭,姜瑶干干净净地洗了个澡,用上了沐浴露,感觉自己香香的。
要不是晚上洗头不容易干,她也要用洗发水把头发洗一遍。
接着开始拆剩下的两盒礼物。
这两盒礼物都是点心,一盒月饼,一盒凤梨酥和马蹄酥,月饼总共六个,有五仁和蛋黄两种口味,凤梨酥马蹄酥各四个。
姜瑶每种掰了一小块尝了尝,味道相当不错,用的都是好料,甜而不腻。
第二天中午,兄妹三人吃完饭,她大方地将每种点心都挑出一块送给大哥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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