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不能从那些人身上得到抚慰,如今看来,是他们太软太细。现下做这事的信心也回来不少,红着脸哑声骂他胡说八道。
别看她身体配合的紧密,实际上心里真正在想的,是另一件。
今天的情绪一直不稳定,笑了哭,哭了笑的,她深呼吸了好几次还是冷静不下来,鼻头都红了,一开口就是轻咽。
他见状,忽然松了她的腿,把它们推至肩头。如此便能轻松地将她拥入怀里。人是他惹哭的,也该由他哄好,于是出言安慰,“别哭了。我再卖力点,弄得你更舒服。”又是不痛不痒的玩笑话。
他怎么一点脸面也不要的。温阮瘪着嘴,伸手在他手臂上打了好几下,打到手心被硬实的肌肉拍红了才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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