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知道和这群人讲道理没有半点意义,但她还是开口说了。
“你不明白么?当然是因为这样更好玩,我喜欢你像只带刺的猫,之前那样温顺的做起来没意思。”贺昶看着她真的生了气,勾唇继续道,“再说,人家费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见你一面,怪可怜的,我们不成全一回心里过意不去。”他甚至懒得编造理由,叁言两语就将听起来无比荒谬的原因和盘托出。
温阮的胸口高低起伏着,似乎被逼急了,眼眶里能看见不成型的泪珠,它们晶莹剔透,在空气中鼓出一道短小的圆弧。她的思绪乱飞,把脸撇到一边,又将他说的话冷静地回想几遍,突然开口,“谁要你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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