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取下来了,她对着镜子,猛地把金属物件抽出来,丢在提前铺好纸巾的桌面上。
这夜是她第一次熬通宵,当然不会是唯一一次,因为她昼夜颠倒的工作生活才刚刚开始。
大约是她一个人静坐到清晨四五点,右手将脑袋支撑在桌上,困到下一秒就要从凳子上摔下来的时候,有人扯动了绑在她脚踝上的绳索。这是他们叫她开门的唯一方式。她对这种动静很是敏感,几乎是立马就醒了,用手敲了敲桌面示意外面的人自己已经听见了之后,便解下脚腕上的绳索,然后对着镜子粗略地整理仪容。
半刻,她打开房门,下意识地朝右看,看见原本大门紧闭的房门此刻洞开,那些男人早就不见了踪影,那个原先被她整理地过分整洁的屋子此刻一团乱遭。拿过管家准备好的各种工具,她推着清洁车走了进去,看见那姑娘趴在那堆被搅成麻花的床单中间,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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