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十年,甚至他们比男人更加迫切的期待自己。所以用生命来威胁他们,一定有效。
“给他动的手脚不是我们做的。”这些细致入微的监视自然是那群疯女人干的,她们害怕沉时有能力之后就不听话了,于是在他少年时,就狠心敲断了他的脊骨。
“我知道。”她轻描淡写,双脸驼红,身体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了,穴里一股一股地往外出水,将内裤洇湿。她觉得布料湿哒哒的贴在身体上难受,便当着众人的面将它脱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继续道,“如果你们连自己的妻子都征服不了,就别想着来征服我了。”
在场已经有人开始咽口水了,少女实在香艳,吃了性促进药物后姿态神情变得异常妩媚动人。
“你能做到再不寻死?”贺昶在衡量整件事的利弊,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温阮就长成了一朵妖冶的罂粟花。
她点头,摇摆着身子将身上的外衣全部脱除,只留下那具散发情欲的肉体。这样的诱惑力还不够,她转过身体,微微躬身,朝他们露出自己的阴穴。那里在各种灯光的反射中透出水光。女孩太空虚了,大脑里的理智跑了个精光,只想做,现在此时此刻只想做,欲火焚身。
叁只手指插进去搅动,她轻叫着,另一只手揉搓自己的乳房。快感来的太快了,手指拨弄叁两下就达到了高潮,整个人依靠在墙壁上胡乱地淫叫,双腿战栗,腿间不停地往下滴水。
暂时缓解身体的不适,她仰头盯着昏暗的墙壁,喘着气补充道,“只要你们能做到,想玩什么我都陪,绝不再提寻死。”
“有意思。”男人摆了摆手,示意站在最边上的助手可以上前了。既然她给了一口价,那无非就是想定了要用身体来偿还。他本来还想给她一点缓冲的机会,今天只试程序上的可行性,剩下的温水煮青蛙,但人家都送上门了,哪有不收的道理,“只要你能过得了今天,我就答应你。”
温阮看了眼那些人手里她不知名的各种准备给她摘牌的工具,果断地点头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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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啊,她一脚踏入了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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