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等不及她花上个百八十年来琢磨怎么选,于是又冷漠地重复了一遍,“松手。”
女孩似乎是被他这句话恫吓住,连忙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抽出身,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撩到大腿根的裙摆,又左右看了四周沉浸在欢愉的世界里不肯脱身的人们,最后再看眼睛里装满真实的贺昶,抿了抿唇。她自然是想反驳他,但搜寻一圈,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辩词,只能在吞咽了一口口水后,松开了手。
上位者会觉得这一幕实在令人愉悦,就像看见林间逃窜着的兔子,再怎么努力的奔跃,也跳不出那几丛草垛,最后落入猎人的囚笼里。
没有了阻碍,他的手便能顺利触碰到她腿间的那朵花。他可不在乎那些记载于书册的数据有多么的骇人听闻,他只相信眼见为实能触及到的东西。拨开附着在皮肉上的金属块,他顺着缝隙探进去,才伸进去两节指节,就被无可比拟的挤压力震惊到,脸上的神情变得异常兴奋。大概是,这么大的力气没白花。
温阮则两只手撑在身后,仰着上半身给他想要的方便,冷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她变得和之前很不一样,甚至都没有要落泪的念头,更没想过要说什么以死相逼的言论来捍卫自己,此刻看着周遭的人们就像在看戏一样,好像灵魂已经不在身体里了。
想来她也不知道什么是性爱分离,因为同这些匹配不上的低等级者,根本不会有性的发生,所以现在,她只学着如何心安理得的当一个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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