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倒,她身体的重心便要落在窗台之外了,连害怕也不太管用。女人只能尝试着依靠紧紧的夹住他来为自己借一分稳住身形的力量,然后在身体极度的快乐和内心的过分惊恐中哭了出来。
她是真的在哭,她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面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然后痛苦的落泪。
她当然知道舒明远做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她全身心的投入进来,但是她也,真的做不到。高潮时条件反射的紧张只会让她深埋心底的秘密越来越隐秘,直到被她藏进无人可见的黑暗之中。
是手腕处的领带把她‘救’了回来,下意识的,她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样死死拽住绑在手上的绳索,以一个很奇特的姿势被悬挂在了半空中。
这姿势也没那么糟糕,至少,舒明远根本瞧不见她的神情。所以她便开始心安理得的大哭,哭到整个人都在颤抖,眼眶里一片模糊,连深空中的那样明亮的星辰都夺不走她深陷自责的情绪。
“。”他看见了沉念之的唇瓣开始颤抖,也知道她情绪确实不佳,但是没出言打扰,这番惊吓她是故意的。因为与其让琴弦绷的越来越紧,还不如干脆把它扯断。
但是他们现在是在做爱呀,所以他根本不会停。
男人等她稳住身体的姿态后,便腾出一只手去触摸她的阴蒂,这里对于她们女星来说几乎是命门之地。连沉浸在悲伤之中的她都成功的因此被他狠狠的拽回到情事上,接着继续不能自已的吟叫起来。
“爽不爽?”他手上在揉搓着,硬物也坚持的在她身体里进出,势要把她所有的敏感处同时激活。
“远哥。”她看见窗外头是上下颠倒的世界,月明星稀的天空在下,黑压压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土地在上,等了几秒钟,终于选择带着哭腔唤他的名字。她在呼救,她要呼救。
“我问你,爽不爽?”他听见了,他回应,他向她伸出了援手。
“我不知道。”她疯狂的摇头,哽咽难语。
“你知道。念之,你心里有自己的答案。”对话到这里突然就停了。他不再追问,女人也不回答。
自然不是没办法沟通,因为他们要通过无法言明的方式交流,至少是深埋体内的,通过神经元传达到身体每一处的事物来代替想要说出口的这些话。
沉念之也忘了爽是什么感觉,很难相信,她会开口说这种话的时候,多半都是虚假的。也不是真的不爽,只是她不愿意、不能面对自己真实的生理反应。
旁人或许想象不到,她只要步入高潮,耳边就会传来数以千计万计的“婊子”、“下贱”、“骚货”等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语。那些人的讥笑、辱骂也是真的严重地伤害到了她的内心,所以她再不敢在性事上表现出任何出于本心的回应。
为什么只接强奸类的戏,因为领导和她说,只有这样她才有生路,只有如此,她才可以合情合理的违心。这点大家心里肯定都清楚,没有任何一个刚出道的新人可以经受的起来自全网的暴力攻击,除非她不想再在圈子里混了。
女人训练了好久才能把自己原有的生理反应压制住,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或许是她每次被快感逼疯的时候,就用录音机把网友们给她私信里说的那些话念一遍,录下来,然后放在耳机里反复的听。
人被斥责多了,自然也就听不见夸奖的话,也不敢触碰好不容易出现的温柔。
“啊——远哥。”她被顶的难受,开始胡乱的说一些不知所谓的话,它们很轻,基本上都被夜里的风吹散了,无人察觉。
他知道沉念之在叫自己。但是人是永远也没办法感同身受的,那些留于别人口舌间的,那些被文字寥寥几笔记录下来的,那些或许是真或许是假,始终被人误解的,都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只知道,和你做是最开心的。”她望着黑夜里悬浮于万有引力之中的星辰,确定的落下言论。
但这答案不够,还远远不够。
他听见了女人的回答。他缄默,喘着粗气用双手把住她的髋部,腰间发力带动着肉棍依旧高频快速的探索她,要把她所有的感官全部撕裂,要把她所有的伪装都扯破。
她的防备肯定会被击溃的。沉念之晃动着脑袋,感觉腰腹的酸胀越堆越高,可就是不到顶点。这让她更害怕了。做爱就是这样的,并不总是越快到达高潮就会越爽快,反而是将快感玩弄的越久,届时回馈的反应才会越强烈。
他也知道女人要到了,所以感觉到她要倾泻时,就收回了几分力道,让她维持在高处迟迟不下。
“远哥,我爽的。”临到头还是不愿意面对,她决定撒谎,于是慌不择言。
这答案直接偏离了方向,毕竟她现在身体给到的反应来看,确实最多只能算得上是比较快乐,根本谈不上爽这个字。以他们两个人的经验来说,虚假无所遁形。
“回答错了宝贝,想好了接受惩罚对么?”他不给她更多的机会了,决心强势的领她走出黑暗。
话一完,舒明远就给到她几十下猛烈的冲击。有多猛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正因为他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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