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黎落声一定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现在,她醉了,醉了以后的黎落声就像吃下了吐真剂,只会说真心话。
于是她点点头,更加紧密地拥抱着男人的身体,将嘴唇凑到男人的耳旁小小声地说:“想的。”
“很想,很想。”
窗外狂风暴雨,细密的水珠被风吹落在透明窗上,顺着成型的路线向下滑落。
雨珠蜿蜒流下,流过起了雾的手印,流过潮红的脸,一直流过被按压揉捏的粉红乳头。
耳边除了有雨水拍打的密密匝匝声,还有属于她自己的喘息。
她被压在高层的窗户,只微微垂眼就能看见川流不息和匆匆避雨的行人,对面甚至就是一栋办公大楼。
“嗯嗯唔唔”
黎落声最喜欢的裙子下摆被堆积在腰间,奶子被男人从衣领处捞出,内裤要落不落的挂在脚踝。
单初霁伏在她的左肩喘息,两个人都像是久旱逢甘霖,嘴唇紧紧贴在一起,单初霁亲吻着她的唇珠,把唇瓣含在嘴里细细用舌头舔过,将她吻的手脚发软,吻的舌根发麻,而后有更密的喘息被吻出。
分开后,两人之间拉扯出一条银丝,黎落声大口地呼吸,甚至能看见小舌。
单初霁当然不会放过她,手指一刻不停地调戏玩弄害羞的阴蒂,直到这颗小珠颤颤巍巍地冒头。
黎落声受不住的去够他的身体,将双臂挂在他的脖颈,这个姿势不可避免地使双乳压在单初霁的胸膛,他大力地把玩饱满的乳房,像揉捏面团一样将乳肉拉扯、按压。
“单初霁,啊,嗯,我,我想玩游戏。”
黎落声被上下一起进攻,话说的断断续续,可是却掩盖不了这句子透露出的邀请之意。
“你家里有道具?”
她点头。
单初霁眸色加深,微微蹙眉:“和别人玩过?”
边说边伸手去掐她的奶头,用指尖剐蹭着敏感的奶孔,引得小奶头越发红肿兴奋,黎落声还抱着他,被突如其来的掐了个哆嗦,底下的小穴诚实地吐出一团淫液。
“啊,嗯嗯没有!就你,只和你玩。”
单初霁轻笑一声,用沾满淫水的手掌轻拍她的脸颊:“真是敏感的小骚猫,之前教过你的,要怎么请求别人?”
黎落声本就酡红的脸在灯光下闪着黏腻的光泽,她有些羞耻地转头,跪在单初霁的面前,自己用双手扒开了两片雪白的臀瓣,露出泛着水意的贪吃小穴,扭头:“主,主人,请玩弄小骚猫的身体。”
单初霁身下的鸡巴早就为美丽的肉体苏醒,如今更是硬烫地抵住了他的裤子,将裤子撑起一个高高的形状。
他给面前的雪白屁股来了一个久违的掌掴,几乎一掌就把黎落声打的无力发软,只想高高翘起屁股露出骚穴等着主人的光临。
“啊啊”
“道具在哪里?”
说着仿佛自己真的是大理寺中拷问的官兵,手掌就是他的刑具,又重重地打在臀肉,黎落声的腰肢更向下塌,身下的地板上都滴上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唔,疼,啊在,在玄关顶部的柜子里。”
连清醒的小猫都不懂掩饰内心,更何况是已经沉迷在主人的手段里的小醉猫,她只会乖巧的告知主人游戏工具在哪里。
单初霁很轻易地找到了一根捆绑专用的麻绳,在南都潮湿的天气里,似乎这根绳子也被水汽浸得湿润。
对待温顺乖巧的小猫,主人一向是奖大于罚,控制着力度先给等待已久的屁股来了一鞭,让小猫更加沉浸在无可自拔的情潮里起起伏伏。
然后将她抱在怀里,把小猫的双手反捆在背后,麻绳穿过她的下乳顺着圆盘似的胸部将小猫的身体紧紧捆绑,再顺着向上缠绕住她的脖子,让小猫真正成为主人的礼物。
单初霁绑好独属自己的小骚猫,看着黑色的麻绳勾勒着美妙的躯体,在雪白的肉体上留下淫靡的痕,双手反绑在身后就会引起双乳骄傲地挺立,猛地将麻绳向后拉扯,小骚猫就会不自觉地拱起身体,衬着皎洁月光成为主人最甜美的点心,单初霁心情很好的为她拍照留念。
绳结摩擦着身体,让身体更加清晰的意识到被束缚着,黎落声早就泛滥成灾了,垂着眼睛求爱:“主人,抱抱。”
单初霁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转过去跪靠在沙发上,而后从找到的工具包里拿出一根震动棒抵在贪吃的花穴口,问她:“竟然让主人肉棒以外的东西进入骚穴。”
“小骚猫说该怎么办?”
黎落声哼哼唧唧,太久没有扮演小猫的角色让她忘了曾经的规矩,只是说:“唔,啊啊啊,好麻呀~那主人的肉棒现在进来就好了。”
单初霁将一根手指顺着流出的液体插进小穴,抠刮着,很不满意:“不守规矩的小猫,主人是不会奖励大肉棒的。”
黎落声要哭出来,下体的快感让她快要攀上顶峰,又因为主人的恶意玩弄而停留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她哭求:“不,不要,请主人惩罚不听话的骚穴。”
单初霁轻柔地吻去挂在她眼睫的泪珠:“看在小骚猫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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