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抬起了白芷的下巴：“你不必理解。”
实际上他从未对她的智商抱有希望。精神在她的身上所获得的愉悦感，或许迟早会消失，但于他们而言，眼下的获得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十分爱你，你只需要乖乖在我们身边，接受我们的爱就可以了。”另一个绿眼睛亲了亲她的耳朵，微微笑着说。
“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a estion。”白芷脑海里突然闪过这句独白。
他们连抗争的选项都没有给她。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小羊羔的脑容量，明显不适合拿来思考深奥的问题。
抗争？如何抗争，用她核桃大的脑子，还是用她脆弱的生命？
david的手抚摸上白芷的颈子，白芷被迫抬起头，露出自己脆弱的命门。
这纤细的颈子啊。
男人的虎口，卡在了女人的喉头。没有用力，只是拿手掌，慢慢地摩挲着女人修长的脖颈处。
明明长得很是普通，身上的每一处又是这么精巧。
圆溜溜水湾湾的眼睛，对比东方人扁平的五官，又稍显优越的小巧鼻子，微微成心型的嘴唇，还有这修长得像是芭蕾舞演员的脖子。
衣物遮挡处是妙不可言的女体。让他第一次感觉，上帝创造另一性别，是有充分的理由，并不单单只是作为男性欲望的发泄口，以及基因的繁衍机器。
亚当的肋骨。
不。
并不是亚当可有可无的肋骨，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或许是亚当的灵魂里撕出地碎片，经过多年的漂泊，终于被他寻找到。最终归于本体，让残缺的魂魄从此圆满。
快乐的阈值随着他们获得的资源越多，以及掌控世界的能力增加而增加。就像是肉体试图控制精神设置的奖励机制，每一次获得奖励，下一次的奖赏就必须翻倍。
肉体是有限的牢笼，而精神应该遨游在无限的宇宙里。
圆满。
是无法触及的极乐之境。
“等同于生命的价值。”男人突然说了一句什么，是复杂的小语种，听不懂。
“什么？”白芷的圆眼睛，仰视着男人如同天神一样的面容。
阳光洒在男人的面庞上，他比女人还长的睫毛纹丝不动，绿色的眸子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在赞叹什么。
不得不承认，哪怕这个男人是强奸犯，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俊美的强奸犯。
世人皆爱美丽的皮囊。这似乎是刻在基因里的密码。
美丽，也是一种稀缺资源。
这不仅仅适用于女性，用在男性身上同样适合。她几乎因为男人的美貌，原谅了命运所有的不公。几乎。
“david，我觉得你此刻的思想十分危险。你似乎被eva控制住了。”另一个男人也说话了，依然是白芷听不懂的小语种。
白芷的眼神瞥过另外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这张脸笑吟吟的，也专注的看着她。见她的眼神挪过来，还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睫毛。
“当然，eva十分甜美。她的确值得一个远超任何人的价格。”他又说。
“是什么样的价格呢？sa，如果让你退出，你希望我付出什么价格？”david放开了捏住白芷脖子的手，又摸了摸她的头发。
“这似乎不是一个好问题，david。”sa皱了眉毛，想不出什么样的价格，能让自己放弃拥有这个宠物的一半股权。
他的财富和资源早已取之不尽，每一天往上迭加的数字，都不过是躺在账面上的计数。减少是不能够的，增加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
其他的呢？家族的继承权？那是不需要谁让渡给他的东西。
从他出身之日起就有的权利，伴随着让人做呕的义务。幸好他晚出生几分钟，前面还有david给他挡着，不用他直面那些恶心的义务。
还有什么呢？这世界所有的东西，都触手可及。那些屠戮世界的快感，明显不需要靠让渡宠物股权才能换取。
“我同意你说的话，david。eva的价值等同生命。”
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正色地看着这只在他们利爪下懵懂的宠物。她并不明白他们刚刚对她标价意味着什么。
愚蠢、无知、弱小。
一双圆眼睛咕噜噜的左右移动，不停的在他们的脸上打量。好奇，疑惑，探究，欣赏。
这欣赏取悦了两个男人。
“其实eva也不算愚蠢，最起码她知道我们是最好的。”sa嘴角又勾起了笑，牵起白芷的一只手，放在手心中把玩起来。
“是的，sa。你看她的眼睛里，全是对我们的崇拜和爱意。多么的可怜可爱啊。”david牵起她另一只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呀？”白芷服了，全场就叁个人，有必要当着她的面用小语种说话吗？简直莫名其妙，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警告你们啊，你们不可以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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