俎,怎么也消散不掉。
风景在眼边一寸一寸略过,迟穗问温敛,要去什么地方。
温敛看了一眼她一直抓着的包,里头鼓鼓囊囊的,还露出一角书籍。
“学习太辛苦,带你去放松一下。”他顺手从迟穗手里抽出那本书,封皮上明明白白印着五个字,传播学概论。
温敛用那本书挑起迟穗的下颔,看她细白的一张脸,却有那么明媚的颜色点缀在五官上,像一枝桃花横斜在枯燥无味的书上。
“瞧我的眼神,把s大的小黄莺看成a大的学生。”
他说这话是也是笑着的,语气却仿佛真情实感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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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敛说的放松,是真切的放松,迟穗再一次踏上那个会所,这一次,她终于能看清里头的布置,像是个酒吧,但比酒吧安静许多。没有灯红酒绿,人潮拥挤,这里清幽得几乎能栽上几从竹子。
直到进到包间,才算有了点人气。
温敛推开门的时候,迟穗能感觉到,里面的人都静了一瞬,连台上唱歌的人,那略带沙哑的歌声也停下了。
然后,包间正中的那个人站起来,叫了一声温敛哥。
这一声叫完后,那种陡然停止的安静没有了,音乐声还在流淌,台上的歌者继续下一句,似乎从未停过。
胡振文迎上来,他眉间眼上都满载着笑意,对温敛道:“温敛哥你要来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他还未说完,温敛就抬起眼,淡声回了一句:“提前和你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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