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物像是脱离了他的掌控一般死命往那泥潭中钻,没等他反应过来,硕大的龟头哧溜一下被吸入了花穴的入口,将那里撑了个饱满。
他脑子里轰的一下,那突如其来的禁箍刺激感,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早已充血的阳物又暴涨了一圈。
进到了那里可就更不妙了,她们魅的结构与人类的不同,天生便是使天下男子为之沉沦疯狂的销魂窟。他滑了个头进去,竟瞬间感到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虫钻了出来勾缠住了他,狠命地将他的命根往里头吸。
嗯唔你,你在对我做什么!!她佯装作惊慌的样子嘤咛娇啼。
我....他这是怎么了?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这样
他血液突突逆流,额上的青筋暴起,发觉自己越来越濒临失控,撑着胳膊挣扎着想逃离,谁知他现在撑都撑不起来了,他被一股不可抗力屈使着,整个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跌撞了下来,紧贴上了少女赤裸的酮体,他的脸撞在她深深的颈窝中,从那个角度,他刚好看清她胸前两团高挺丰腴的乳肉颤颤得仿佛要从那薄纱里扑将出来,他凤眸一暗,她的哺乳器官比他解剖过的任何一具女尸的都大。
紧接着,撕拉一声,他听到了衣布撕裂的声音。
他命根仿佛被一只小手紧紧攥住了,又被强拽着往那紧致湿热的小穴里插进了几分。
随着茎身一节一节的被吸入,刺激感一节一节堆叠着升级,往日清明的眸逐渐浑浊了起来。
此时他又听到了身下的女人细细地哼了一声,欲迎还拒一般。他仿佛一下子掉进了无间炼狱,欲火毫无征兆的从身体各处燃起,汹涌而来,一下子烧成了一片。
此时他的茎身入了小半个进去,他满脑子竟是一入到底,将这女人狠狠贯穿的想法。
唔!你!臭不要脸!你,你居然进去了!快出去!她见他隐忍克制的模样,差点笑出声,
我我没想....清俊如谪仙的少年声音沙哑,墨眸扑闪,他已经完全慌掉了。
他从小断情绝爱,未经人事,心思单纯的紧,不知道和女人离得近了竟会发生这种事,他更不晓得这身下女子并非常人,而是个邪媚之物,一时也没察觉出是这女子在搞鬼。
我什么我,你把我当成一堆肉,怎么做都不算轻薄,那我当那书只不过是一堆破竹简,我想怎么对它,又哪里有错了?她嗔道。
他一下子醒了过来,慌忙地想抽出,却没想到拔出的过程会更加艰难。
他的茎身像是被无数条小绳死死缠住,将他死命往里头拽,更有小嘴一样的东西一边舔吮按摩着茎身,一边往他那马眼里钻,巨大的刺激感使他大脑一片空白,险些精关失守。
她的穴口像是个无底洞,似要将他吞噬淹没,可这女子脸上偏偏一副纯洁无辜的可怜模样,一双亮晶晶的秀眼哀怨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喉头溢出,他难受极了,他想破开她,就像他日复一日在冷崖练无情剑法,将剑痕一道道深深的刻入石壁那样。
但他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豆大的汗珠一滴滴从鬓角滑落,浑身肌肉都在痛苦的颤抖。
他心中天人交战,调动起全身的真气与意志力,才终于脱离了那危险的深渊,从这个引人沉沦的可怕女人身上站了起来。
低头这才发现,他衣服居然破了个洞,缠绕着青筋的硕大阳物从那洞里直直捅将了出来,上面湿漉漉地沾着花露,顶端马眼淌出了一点白浊,在这无辜的少女面前暴露无疑,可是失礼极了。
他脖根都红透了,脑子里乱糟糟的。
自古以来,大道无情决是修真界当之无愧的无上功法,大成者毁天灭地,神鬼为惧。然而大部分修炼者都会半途而废,只有极少数人才能修成正果。
每年,无情道执事长老都会挨个对弟子施以试心术,将弟子识海内情景公之于众,随后,他们以金钱美色诱惑之以观其道心是否坚定。通过不了此试炼者,必会被逐出师门。
九十年来,他意志坚强稳固,就算男女当其面合欢他的心也不会起丝毫波澜。可今日,他竟在这女子面前失了态,对她做出这种事,甚至险些破功了。
面对她的诡辩,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般运起了无情决好一会才平复了激荡的心情,诚恳地鞠躬向她道歉:在下如此唐突姑娘,着实对姑娘不起。
她捂嘴偷笑着,满意地欣赏他傻愣呆板又慌忙不知所措地样子,被她调戏了还不自知,竟觉有些可爱,但她也暗暗惊讶此人的定力,还从来没有男人进到了她的销魂窟里还能克制住自己,半路停下来的。这小郎君着实有趣极了。
他见她笑,也不知道是何意,我,我
他本想说他可以对她负责,话到了嘴边又没说出口。按照如今的人族律法,若女人被男人轻薄了,即便不愿意,也要一辈子跟着这个男人,做丫鬟做小妾也好,总之这辈子都是这个男人的所属物了。
这种事若无人所见还好,要是被有心人检举了,这名女子便会被视为不洁不忠,轻则送到勾栏沦为鼎妓,重则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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