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怎么想呢?」
「他们不会迁就、不会让步,更不会放弃。」我看进学长迷茫的眼睛里,咬字清晰的说:「他们会忌妒、会记恨、会想尽千方百计,把那个威胁到他们的人解决掉,甚至等到那个最好的宝物不在那位同学手里了,还是不放过她。」
「学长,这叫做人性。」我降下有些激动的声音,维持一开始平静的声音,说:「虽然她也失去了宝物,但既然她拥有得到宝物的能力,对其他人来说她就是个极大的阻碍,不处理掉,也必须让她翻不了身。」
我停了下来,眼神从学长身上转移到了窗外。
这扇窗户看的到几棵樱花树,但上头的樱花被前阵子的雨打落了很多。
就像我的个性,也被最近连夜的雨,淋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冷淡而疏远的模样。
最近遇见学长或是蓉姊和你,问候的语句都是要我和你们聊聊。
我为什么一定要和你们有关係呢?
为什么一定要来招惹我这个不想要宝物的同学呢?
我将视线移回开口说话的学长身上。
「小妞你经歷了什么吗?」
声音是平常的温柔嗓音,但看到学长的眼睛,我就知道学长其实不明白我的意思,只是从我的语气里听出了些端倪。
虽然学长试着用温柔掩盖那份迷茫,我还是看到了。
对我来说,学长是幸福的呀……
但也是邪恶的。
学长眼睛里的秘密没有因此而淡去。
「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学长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故事?」我换了个话题,不想一直说这件事。
「我?」学长似乎有些意外。
「嗯。关于周姨是学长的养母这件事。」我小心地解释,之后还低着头,小声地补了一句:「如果学长不愿说,我可以继续说那件事。」
樱花被打落了还是樱花。
就像我的个性被淋掉了,我还是我。
还是不敢直接揭穿学长的秘密。
「从我有印象以来,我和蓉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学长没有拒绝,没有犹豫地说了他的故事:「五岁那年,周姨和她老公赵叔,将我们接回家,成了我们的养父养母。」
「我没什么故事的,周姨一家对我们很好,她待我们像对待昀玫一般。」学长说到你,嘴角掛着跟平常不一样的笑。
因为这个笑,我决定测试我的假设。
「可是昀玫只有一个。」我突然这样说了一句。
果不其然,学长的眼神慌了一瞬。
然后迅速恢復了原来的神色。
习惯看人脸色的我,看到了学长那瞬的神情。
证实了我的猜想。
「因为昀玫只有一个,所以一定要比蓉姊早一些知道关于我的事,是吗?」我问。
学长没有说话,眼睛里有淡淡的忧伤。
是我不懂,但看得懂的忧伤。
但学长眼睛里的秘密还是没有因此而淡去。
「不是真的关心她,抱持着这样就可以赢得她的心态,我不想和这样的学长说。」
我说完这句话,起身向学长微微鞠了躬,离开了。
留下有些出神的学长。
「怎么样了?」
郑淼看我朝书架走去,连忙追了上来。
「我不敢说,也不想说了。」我看着书架说。
我没有看她,因为眼睛红了。
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但在我确定学长抱着那样的心态来问我的时候,我心底有股想要与学长为敌的衝动。
经歷了那件事,我不可能没有变的。
但关係到你的事,我还是下意识的在乎了。
即使对方是我不想有交集的人。
「你跟他聊了什么?」应该是注意到我有些哭腔的声音,郑淼问。
我抬起头,没来由的问了一句:「你看过蓉姊看昀玫的眼神吗?」
「没有。怎么了?」她摇摇头,问我。
「蓉姊喜欢昀玫,学长也喜欢昀玫。」我的语气没有怀疑,肯定的说。
「什么!」郑淼忍不住将声音提高,发现旁边的视线后,又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抽出一本心理学的书,笑着反问她:「你说呢?」
因为最近有关感情的事情太多了,我常在图书馆研究有关感情的心理学,算是有些心得,所以看到刚刚学长的反应后,我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的假设。
「妤杏你太厉害了!」郑淼夸了我,而后又想到什么的问:「蓉姊喜欢赵昀玫,徐槿知道吗?」
「我觉得学长知道,不然不会那么急迫的问我。」
我没有郑淼那么激动,我心底还有另一个疑问,但我没有问出口。
你呢?
你喜欢谁?
虽然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心里也有个猜测,但我不想现在知道。
我现在不敢知道。
我还是会害怕,还是会懦弱。
我还是没有比一开始更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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