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件,再到训练有素的高端安保服务,都做得有声有色。
所以池家的房子外观不显,实际装了不少安全设备。
池雪焰转头看着窗外,答非所问道:“妈,你看,今天的天空是粉色的。”
韩真真:……
她顺着池雪焰的目光望过去,下意识坐直了,尝试琢磨起儿子神秘莫测的脑回路。
池中原察觉到这不同寻常的氛围,立刻握着啤酒瓶坐了下来。
面对正襟危坐的父母,池雪焰露出笑容:“不用紧张,我只是短暂地借用了一下户口本。”
韩真真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意外道:“户口本?你拿那个做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到池雪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红本,淡定地放在餐桌上:“我跟人领证了。”
浪漫的桃粉色黄昏映衬下,封面金色的结婚证三个大字闪闪发亮。
韩真真瞪大了眼睛。
正在默默喝啤酒的池中原猛地呛住。
飞溅的啤酒泡沫里,玲姨眼疾手快地拿着抹布跑过来:“唉哟,小心点——”
一片兵荒马乱中,韩真真已经迅速在手机上翻出了算命大师的联系方式,准备立刻询问为一意孤行的儿子化解命中劫难的方法。
在拨出号码前,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沉痛道:“该来的总会来,命就是命。”
一直以来,池雪焰会被迫参加相亲,就是因为小时候韩真真带他去算命时,每每都说他未来会因感情上的固执己见而招致灾难,命运惨淡,而韩真真十分相信这种预测。
现在再看,这和贺桥所说的小说情节竟然奇异地吻合了。
听到韩真真这样说,池雪焰却认真地摇了摇头。
他不会顺从于注定的命运。
“我没有乱来。”他说,“这个人是你满意的对象。”
韩真真怔了怔,放下手机,转而拿起儿子的结婚证,深吸一口气才翻开。
蓝底照片上,池雪焰与眉眼俊朗的另一半穿着同样的白衬衫,肩挨着肩,都灿烂地微笑着。
她脱口而出道:“是贺桥啊?”
持续震惊中的池中原凑过来,也脱口而出道:“怎么不是红底照片?我们那张是红底啊。”
说着,他将小红本翻来覆去看了一圈,一锤定音道:“这肯定是假证!”
池雪焰默然,无奈地指指自己颜色张扬的头发:“红底拍不了红发。”
韩真真毫不留情地拍开大老粗丈夫乱翻的手,仔细观察起结婚证上的这张照片。
半晌,她抬头看儿子,语气放缓了一些:“你拍照的时候笑得很开心。”
母亲总是能察觉到孩子表情里细微的区别。
池雪焰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我挺喜欢他的。”
一天之内火速闪婚,这种刺激又新奇的事,当然会让他笑得很开心。
“但你们昨天才相亲,这也太快了,才见了一面。”韩真真说着说着,自己纠正道,“不对,昨天晚上你也跑出去了,还有今天一天……刚认识就见了三面,好像是挺频繁的。”
池雪焰信口胡诌:“一见钟情就是这样的,来势汹汹。”
韩真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问,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到另一件事:“你没有提前跟我们说,贺桥也没有吗?他的家人同意了吗?”
虽然这次相亲是贺桥的哥哥贺霄主动促成的,但两方家庭都是做生意的,生意还都做得不小,在子女的婚姻上,难免会考虑得更多。
“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我觉得彼此愿意是最重要的。”池雪焰说,“而且我们签了婚前协议,婚前婚后的财产全都彼此独立,不影响家里。”
这样就不存在谁傍上谁的问题。
“他身上有一种让人信任的可靠气质,所以我忽然有了想结婚的冲动,当我已经产生了这种感觉,那么跟他见一面和见一百面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池雪焰的语气颇为认真:“既然这样,为什么要等呢?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决定今天就领证。”
“我希望结婚是一件简单纯粹的事,我们之间没有财产关系的束缚,也没有谁依附谁,只与感情有关,以后如果不爱了,就干脆地分开。”
“当然,如果你们非常反对,甚至为此影响到家庭关系的话,我也可以再去领个离婚证。”
池雪焰摊了摊手:“反正就是一张证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听完儿子的话,韩真真与池中原面面相觑。
从小就爱玩的池雪焰总是有本事说服他们允许他去做那些在旁人看来离经叛道的事,对此,夫妻俩常常是一边抗拒一边接受,心理承受能力不断被磨炼。
这样一听,一天内闪婚似乎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因为他们相信,以儿子的性格,明天就去办离婚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两人皱眉沉思的时候,玲姨从厨房出来,适时地端上热气腾腾的菜肴:“吃饭喽。”
池雪焰主动起身去帮她端碗筷。
夜幕垂落,灯光暖黄,餐桌上菜式丰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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