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戚也不生气,反而在想小姑娘骂人也很好听,软哝娇弱的,听着就好欺负。
还记得过去某次欺负又又,他直接抢走了人家已经吃到嘴边的棉花糖,将缺了一口的棉花糖从竹签上整个取出,反复捏了捏,三两下就完全塞进自己嘴里面。
然后下一秒,紧接着就听到又又委屈巴巴的哭声。他嘴里甜,心里也倍儿甜。
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又又骂他的声音就和那团棉花糖一样,无法言表的甜。
徐戚直起身躯,一步步逼近桑枝。
逼得她都背脊贴墙,退无可退。小手揪紧身侧的裙摆,都把布料给捏皱了,被少年侵袭过来的气息,压得手足无措。
我流氓?徐戚扬了扬眉,轻呵出一声,再流氓,也比不过你这个小流氓。
可不是吗?
他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可又又却是真的对他下了口,还是好几口的那种。
然而,桑枝却蹙起眉,对于昨晚上烧糊涂后做的事情,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啊?
徐戚看出来,含笑的眼眸中滑下一抹失落的同时,又隐隐松了口气。
因为桑枝那性子,要是想起对他做了什么,还指不定会怂的怎么躲着自己。
桑枝给他问蒙住,什么?
昨晚你发烧了,记得吗?
小姑娘点点头,这事她还是知道的。
昨晚她摆弄好带来的行李,躺在床上休息时便倍感身体不适。猜到自己也许感冒发烧了,想下床出去找体温计和对症的药。不想,刚走出房间就有些体力不支。
却又碰巧给她撞上回来的徐戚,被他人抱住后才免了一次和地面的亲密接触。
只是,他让她乖乖等他之后的事
她不是睡着了吗?
难道后面她有醒来过还发生了什么?
桑枝十分忐忑地望向徐戚。
徐戚本来也没想继续说出来的,不过瞥见小姑娘那副娇软可欺的样子,喉咙有点痒,心里油然而生了几些恶劣。
他偏过头,薄唇凑近莹润的耳朵,刻意压低嗓音:又又,你昨晚强吻了我。
继而轻笑一声,口吻听着颇轻松,但目光却沉沉地注视着小姑娘抿紧的檀口。
红得娇艳,诱人采撷。
几欲想用薄唇去含住她的红唇品尝。
桑枝:!!!
她被那样看得很不自在,浑身血液都在颤栗,叫她快逃。
惊慌的瞪大了眼睛,嘴里蹦出不可能三个字,伸手抵上胸膛猛地一推。
徐戚大掌抓住了那只小手,不仅没被推开,反而压得人更近,怎么不可能?
伴随这短短的一句话,侵略性极强的气息带着他身上不知什么茶味的清香,向已经怂到膝盖发软的桑枝笼去。
要不是徐戚,她早就直接滑坐地面。
桑枝目光怯弱地落到少年唇瓣上,黑白分明的杏眼眨了眨,娇软的嗓音哆嗦着抖出来:叔,叔叔你是不是唬我?
你觉得呢?少年的气息更强势。
桑枝更怵了,对着人露出他记忆中一样委屈巴巴的表情,我了半天,我觉得我不敢的,就算叔叔长得再好看,我
眼看她眼眶都泛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徐戚懊恼地啧了一声,掩下心思。
无奈地暗叹,大掌盖在小姑娘的发顶轻抚,收敛让她警觉不安的掠夺性哄她。
不许哭,我骗你的,和你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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