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挑在台中公园旁的万福代电影院,看完电影后说:「我车子停的地方还蛮远的,心佩和我先去开车,你们两个先去台中公园内逛逛才不会等的很无聊。」
我了解阿酷的用意,就在沿着台中公园内的湖旁和蒋嘉雯散起步来,本来四个人在一起话题聊还很自然的,可是只剩我们两个独处却词穷到惜字如金,走完一圈却说不到几句话,果然「冰山美人」这个代名词唐心佩形容的真是贴切。
唐心佩虽然事后一直鼓励我对蒋嘉雯要用耐心慢火来燉日久就能生情,可是陆续约了几次单独的约会虽然都有成功但相处的情况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心情越来越退缩到连电话都不敢再打给蒋嘉雯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用朋友的态度和女生总能瞎聊个老半天,但是用「追求」的态度去面对女生我却像个儒夫一样深怕说错一句话就踩到地雷炸得尸骨无存。
家里突然来电说有急事叫我回家一趟,原来是问我快毕业了以后的规画是做何打算呢?因为去年的那场车祸让我免服兵役,就要直接面临就业或升学的决择,可是这二个选项中家里的态度却没留给我选择的馀地,一直叫我再考插大还是二技,我的认知学歷不就只是一张证明书而已不代表能力的高低,直接就业挑战自已的能力范围有多少,就算工作后发现我只是高估自已的井底之蛙后,再去升学不算晚何必急就章呢?这件事也吵出了家庭革命,在争执不下后乾脆站在店门外图个清静,反正柪到时间到就要回学校了。
隔壁的卖小吃的店家门里突然出现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是养乐多。
很想念的人就出现在面前,两个人双眼互相矃视了很久却没有任何的举动。
过了一回他哥哥骑着机车到她面前大声斥责:「小大姐,你想吃的麵和汤都外带好了还杵那在干吗?我回营区的时间要是迟到了,我这副连长以后还怎么带兵。」
我到底怎么了?
变得如此的懦弱连明明心里这二年间一直很想见的人就出现在眼前,却不发一语的任由她的背影坐上机车慢慢消逝不见。
回到宿舍后只想安静的好好睡一觉,才要上楼而已就听到一群人的吵杂声,没想到今天一连串的鸟事还未结束更大条的即将发生了。
班长约了班上7个要追小芬的人在宿舍谈判,一开口就很不爽的说:「你们算男人吗?还是全校的女人都死光了,连上个电脑课为了抢坐在小芬旁边都争个面红耳赤,好好的一群同学有必要为一个女人把班上气氛弄那么僵吗?」
那天我请了假先回家不太了解详细的当天情况,虽然知道这阵子为了追小芬同学间多有些不愉快的互动,阿酷在旁用准备看好戏的心态告诉我详情,所以我们这几个局外人也觉得没必要搞到这番田地。
一整天心情才稍微平復些,那知道班长说:「叶佳龙班上你的鬼点子最多,想个公平竞争的方式今天一决胜负,选出个代表追小芬,不要到时搞成最后小芬被别班追走反成了大笑话。」
一听到时心里想这什鬼道理,小芬喜欢谁,和谁在一起干任何人屁事呀,就算她是和肥宅猪头在一起你们又能怎样呢?
阿酷这时低声告诉我:「这群疯子今天你不想个怪招,玩死他们是不会死心的。」
刚好一路赶回学校时,连晚餐也忘了肚子正咕嚕声叫起,想吃宿舍附近那家辣酱麵。
一举两得的方法就硬掰个说法:「今天班上同学间之所以闹得不愉快,都是因为肚量太小才会争风吃醋,所谓有容乃大,肚量大不大谁也拿不定个公平准则,就用食量比较谁大来决胜负吧!」
班长一时也拿不定的主意,虽然觉得我的说法有点瞎扯可是在别无选择下大家很勉强的同意用食量来决胜负。
一群人到了麵店像挑战大胃王比赛一样,阿酷私下和老闆说每碗都加双倍的招牌地狱麻辣速战速决。
老闆最得意的就是他招牌地狱辣酱麵,有人敢来挑战当然乐得奉陪还加码吃最多碗的还免费招待。
我在一边悠间的吃着晚餐一边看着好戏登场,当七个人看到这加料的地狱辣酱麵时,都还没吃脸已臭成像大便一样,还用仇视的眼神瞪着我。
「死就死吧!」柯言智不爽归不爽,大声的壮胆后真是条汉子,两三口就嗑完第一碗接着吃第二碗,没想到第一碗就有三个人眼泪和鼻涕加起来比碗里的麵汁还要多,到第三碗后开始有人认输弃权了,但死硬撑到第五碗时还有两个人分不出高下。
向来爱赌的班长就在场边做起庄来,还押了柯言智500元赢。
单论体格来判断柯言智是绝对赢过建财的,但建财的过人的意志力我太了解是不能用正常人类来估算的。
可是押柯言智的金额真的远远高过建财近一倍,身为哥们的我即使拿出了一星期的零用钱全押建财但光看两边的赌金差距气势就弱掉了,眼看着第6碗时两人已经进入了如神魔间的混战,这场胜负却是。
突然间老闆阴阳怪气的儿子小碎步地走出来,低身收拾前桌的碗筷高翘着屁股转回头还用莲花指咬着唇娇滴滴的问:「帅哥哥,还要再加点辣吗?」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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