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但是我有认知,锋哥和小芬他们两个人的事我只是局外人不知该说什么,开始支支吾吾了。
天啊!~~为何我被这话题冻结在这个时间点上,加油站竟然没半个客人来,那站长呢?不会在躲办公室看港剧神鵰侠侣吧?那来支野狗出来乱吠扰局也好吧,
真不知道要回什么贴切话给小芬。
小芬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冏样半开玩笑说:「不要担心你的漫画周刊啊,我弟也是标准的漫画迷几乎每期买,那一期你看不到,我再叫我弟借给你啦。」
故意开心着喊着:「是你说的喔!到时你赖皮我可要买几张酒井法子海报去垫我的便当。」
当下真的松了一大口气,其实漫画周刊向别人借就有了,只是这样的对话弄得我不知所措。
周三的小周末下午没课,一边想着如何构思我的第一篇漫画作品,一边整理好书包正要去福利社时,远远地看到棕色短发的女生急着向我走过来说:「学弟,锋哥又发作了,快和我去社团一下。」
见到她的牙套时才想起来是上次和我聊音乐的学姐,叫林诗蕥是「天上都有社」康乐组长,社团的人都叫她蕥姐,锋哥是副社长。
到了社团里蕥姐低声的向我说:「锋哥又在摺纸飞机了。」
锋哥把所有的酒井法子海报、写真集还有素描小芬的画纸,撕成a4大小纸张摺成了纸飞机,堆满了本来就很小的社团空间,这场景好像综艺节目中的垃圾屋,要游过一片飞机海才能看到锋哥。
小声问着蕥姐:「上次锋哥摺纸飞机是什么时候?」
蕥姐想了一下用手指头算算:「好像是去年锋哥工业製图被死当后,就把他所有工业製图纸稿全摺成一座飞机山,所以锋哥摺纸飞机就表示有重大事件发生让他產生这种强迫症。」
我不用猜也知道锋哥强迫症突发的原因,只是好奇想偷偷问蕥姐那些纸飞机的下场是???
「上工,放生了。」锋哥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后说着。
但一下子又充满元气看到我和蕥姐呆站在那说:「你们俩是站壁仔吗?快来帮忙打包啦。」
折腾了好一段时间总算用二个大纸箱才把所有的纸飞机装满,锋哥开来一台麵包车开住来大肚山上,下车后是晚上充满阴森的东海古堡,但白天景色却是清晰的看到整个台中盆地,正当我要往后退看更远眺的视野时突然一脚踩空蕥姐紧急的一手拉住我:「学弟小心一点,草丛后面就是悬崖了。」
回头一看还真是吓死人的悬崖,远看前方却是美丽的夕阳下,心情才刚平復一句低旷的声音把我拉回了锋哥的心境。
锋哥说:「来射飞机吧。」
看着锋哥的动作,我和蕥姐也把箱子的纸飞机,一支支的射向夕阳。
「人活着不开心就是无法忘掉过去的忧愁,把过去的一切都射走,明天就会有新的开始了。」
夕阳馀辉下锋哥的这句话真让我觉得这就是男子汉拿的起放的下,相较之下如果是我能那么潚洒吗?
晚上锋哥招待我们去中华夜市吃了一顿蛇肉大餐,回校路上正好看到树仔和金旺90,急忙叫住锋哥让我下车,偷偷跑去树仔后面大喊:「警察!驾照、行照拿出来。」
树仔早听出我的声音还乱扯:「去你的条子,我有支比枪利害的砲,砲打到每个马子都爽到叫救命,你也想爽一下吗。」
马上使出「霸王肩」去勒紧他的脖子,用力很认真的说:「死树仔,快点砲尽人亡去死吧,金旺就由我来接收了。」
被我勒到快口吐白沫时只好硬扯开牛仔裤举起白内裤:「好啦,投降输一半。」
金旺90是一台载货用机车,树仔他老子只有去批货才会用到,平常树仔就用金旺载我上山下海四处出玩,而且乡下的警察很少,就算看到了也懒着抓,不要白目的去骑进派出所就好了。
呛着树仔说:「你家杂货店倒了吗?不然金旺怎么在这。」
树仔回呛:「你家渔具行才倒了,我老头最近批的货越来越多,只好用小货车载货,所以金旺就被我干来台中了。」
要发动金旺时,忽然一直发不动,心里越来越急「金旺阿、金旺阿、你不能掛掉,我还靠你载一堆马子到阿里山打野外,你不离开我,不要啦…」
慌张的树仔一直像唸大唸悲咒唸着。
看到油表后k了他的头,骂说:「你是白痴吗?没油了金旺怎么动呢?」
「也对ㄛ,从家里骑到这也到快2小时,油也骑完了吧。」树仔自言自语的说着。
还好小芬打工的那间加油站离这不远,我们两个把金旺加紧脚步推过去。
总算把金旺餵饱了,见到小芬神情好像心情不太好,而树仔急着把金旺骑回宿舍再检查一次就先走了。
本来以为小芬是为和锋哥分手的事在难过,那知道是遇到奥客的事。
「死凸肥,一下子说加满,一下子又说只要加一千,加完后丢了十张百元钞,像贼一样急发动大货车跑了。」小芬气冲冲的说着。
我问说:「是钱不够吗?」
「十张百元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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