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闭上嘴。
方鸾先是看他们的车标,然后对余君药吹了一声口哨:“君药同学,夫妻共同财产很有排面哦。”
余君药冲她挥手,说快走吧。
等方鸾的车开走,他们终于踏上返程。
余君药好心问:“需要我帮忙开导航吗?”
崔翕闻有单手开车的不良习惯,瞧上去姿态懒散又闲漫,说:
“不用,我认识路。”
余君药再次?蒊沉默,觉得自己多少有些自取其辱了。
崔翕闻又说:“今天奶奶跟我说,希望我们年前回老宅住几天,过年的时候再多陪陪你父母那边。”
她没有意见,崔翕闻帮她应对了这么多次家人,她也是时候回报一下。
“可以呀,哪天过去?我准备一下。”
崔翕闻说了日期。
余君药点头:“那天是在枫渚镇门诊结束第二天,我正好休息。”
崔翕闻顿了顿,又补充:
“到了老宅,他们应该会让我们住一个房间。”
说完他用余光去瞧小余大夫,却她面色平静,既无慌张也无羞赧,淡淡道:
“好的,你应该会解决的吧。”
这回是崔翕闻无言,他想,还能怎么解决,当然是他打地铺。
枫渚镇到a市市区的很长一段国道穿过郊区。
江南的郊区,有低矮圆润的小小丘陵,山上多是榉树、香樟、女贞等南方乔木,到了冬天也是一片繁芜的绿意。
但随着汽车高速向前,余君药看到一片山丘被种上了满山遍野的蜡梅树。
此时花期已至,浅黄色的花朵连成一片星海,望过去嶙峋又蓬勃,有独特的生命力。
她轻轻“诶”了一声,说:“我之前来的时候没见过这片蜡梅树。”
崔翕闻点头,说:
“这不是我们早上过来时的路。”
余君药“噢”了一声,视线依旧落在梅林上。
“介意我开窗吗?”
余君药摇摇头。
崔翕闻便单手摁下了四面的车窗,都只开了两寸的缝,恰好能让梅花的馥郁的清香送进来,并不会觉着寒冷。
余君药难得见他神色惬意,问:“你很喜欢蜡梅吗?”
崔翕闻额前的短发被风微微吹动,有一簇稍长的恰好落在丹凤眼角,他似乎也不在意。虽然仍旧是一身正装,但并再像寻常那样端肃。
他嘴角的确勾起了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说:“是蛮喜欢的。”
余君药点头,道:“梅花清绝坚贞,的确招人喜爱。”
崔翕闻闻偏头看了看一板一眼的小余大夫一眼,笑容扩大几分,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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