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手稍稍用劲,只是捏着脚踝,就把她往自己这个方向拖了一段距离,唐依依莫名其妙看着他。
“摁摁这里。”他说着,把她的脚往中间放。
她的脸一瞬间爆红。
“臭流氓!”
唐依依想收回来,但是跟林岸比力气就是搞笑,林岸拿捏她还不是轻轻松松。
近来温度适宜,林岸格外怕热,对温度格外敏感,但她特地给自己买的家居服,还是情侣款,他的是烟灰色的长裤和白色长袖,衣服材质很舒服,自然垂下去,林岸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柔软的面料。
而柔软也有柔软的弊端,一旦身体有什么反应,布料塌陷下去,就显得格外明显。
林岸在她面前是毫不避讳的,他巴不得她知道自己有多煎熬,然后大发善心成全他。
手里攥着一只莹白如玉,拖过来的时候裤腿都卷上去,露出脚踝和一截小腿,她身上就没什么肌肉,到处都是软乎乎的,像是棉花糖,按下去就是一个凹陷,宛如沉下去的盆地。
窗外似乎是起了风,他们也习惯不关阳台的门了,风吹进带来一阵凉意,还有淡淡的水汽。
林岸清楚,要下雨了。
风雨欲来。
手上似乎也有点不受控制,随心所欲起来,不再满意如树叶般的摩挲。
这时候对于唐依依来说时间就十分煎熬,她有些紧张,想到什么,沉默半晌,轻轻挣扎两下,手支着坐了起来,红着脸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说了什么,林岸也就顺从地松了手,把她揽上腿,呼吸都下意识收紧,生怕她反悔似的。
“往上坐一点,宝贝儿。”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夜风凉,她怕冷,慢吞吞往上挪,手勾着他脖子,还一脸天真地问他:“为什么啊?”
他声音低到都听不到,热气呼在耳廓,像羽毛扫过。
“这样爽一点。”
唐依依:“…………”
他好整以暇坐着,胳膊圈着人腰,忽然换了称呼,“学姐,不是说要主动的吗?”
“……来了,你别催。”
唐依依积攒了许久的勇气,完全信任地贴了上去,就算是坐在他腿上,她这个身高也只够到他下巴,于是只是试探着,唇瓣贴上他凸起的喉结。
林岸没想到她这样,几乎没法控制地喉结一滚。
唐依依像是看到什么有意思的玩具,看着它回归原位,又好奇地亲了一下,察觉到他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她眨眨眼,坏心眼地小心舔了一下。
突兀的湿热感,就在最脆弱的喉结,林岸呼吸一重,等不及她慢慢来了,掐着人腰往上一提,空间被彻底压缩,低头吻上,呼吸彻底乱了,他都忘了克制,就算是刚刚听见她说我准备好了的时候也没这样,只是被撩拨一下,他就跟脑子失灵似的。
窗外的风吹得柿子树叶子哗啦啦响,似乎是一场急雨,迫不及待要冲刷地面,湿冷的空气黏在皮肤上难受。
她向来怕冷,林岸托着人后腰轻松抱起,侧头又吻住微张泛着水光的唇瓣,难得温柔地含着轻吮,试图满满抚平她的紧张,手指试探着。
唐依依落到床上,后背触上一片温暖,他跪在她腿‘间,干净利落脱了上衣,俯身继续这个绵长的吻,凸起的背脊像是某种猫科动物。
“学姐……”感受到一片湿滑,“我工作得怎么样?”
唐依依已经不想再搭理他这个称呼了,这时候再纠正就像是配合他胡闹。
她咬咬牙,低声回应,“学姐很满意,但是,林岸,你没发现家里没有套套吗?”
回应她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这里不是市区,且不说村里小卖部卖不卖套套,就算卖,他今晚去买,明天全村人都要知道。
那么就剩下另一个方法,去镇上买。
这里人没什么夜生活,镇上的商店也是晚上九点就关门。
如果去市区,开车一小时,来回就是两小时。
黄花菜早就凉了。
毫无斗志的林岸趴在她颈侧,深深叹了口气,缓了会儿,又重新抬起头。
“学姐,没有也不影响我的工作。”
窗外似乎是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打在窗户上累积成水滴落下来,留下一道道水痕,屋子里隔音好,他们都听不见,第二天一早唐依依才发现下雨了。
这大概是第一次唐依依起床没看见林岸。
这会儿才早上七点,边上没有人,她还奇怪,一边洗漱一边想着要不要给林岸打个电话问问去哪了,就听见楼下有动静,她漱完口看看,正好碰到他上楼,手里拎着一大袋什么东西,还是用黑色袋子装的,另一手则是提着一碗香喷喷的财鱼粉,唐依依一下子就闻出来了。
“你上街了?”她随便洗了把脸就出来吃早饭。
林岸还给她买了豆腐脑和油条,他自己估计是在街上吃了,唐依依坐在沙发上吃粉,就看见他打开那个黑色的塑料袋,拿出一盒银色的东西,扔进了茶几下的抽屉里。
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东西的唐依依吃饭的手都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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