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依原本是想上去睡个午觉然后再整理一下视频素材的,但林茜妈妈忽然来了,问她要不要去打牌。
午饭时间刚过,村里一般这个时候会越者打牌消磨时光,而且村里人似乎是不太爱打电话,大概是觉得这点距离顺路走过去叫上人一起去就行,正好走走路锻炼身体。
唐依依不太懂这个,看见人亲自上门接自己,立马就不好意思起来,连声答应拿上自己的小包和钥匙,关上门就跟人出门了。
林茜妈妈这次不是约她去她家里打,是到前边小卖部里玩,她们正好三缺一,她就想起唐依依来。
有林茜妈妈护航,经过王阿姨家的小泰迪的时候它都是乖乖的。
这次牌桌上四个人,另外两个一个是小卖部的老板娘,据说牌瘾大的很,另一个是四十岁上下的女人,唐依依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人家,还好牌场上也没这么多社交规矩,坐下来了就是一桌人。
这里是用麻将机,全自动,不用自己码牌,这样一圈打得也快,省时间的同时脑子也要快一些才能跟得上。
唐依依只是跟着林茜打了几场牌,还是新手入门,今天上来就是玩干瞪眼,她们也只是简单说了一下规则,跟之前的晃晃的区别就是不能点胡,只能自摸,还有赖子,玩的也比较大,五块钱的。
唐依依零钱包里还都是些硬币呢,也没用了,把纸币都拿出来放在麻将机的小盒子里,手机就像是镇宅神兽一样放在自己跟前。
今天小卖部有两桌,另一桌也都是女人,麻将声格外热闹,小卖部的奶奶还会帮他们倒水喝,唐依依还怪不好意思的,连声说谢谢。
全场就唐依依年纪最小,牌技也不太行,刚上场还没弄明白规则,就陪着给钱。
打牌的乐趣就在于玩现金,给出去的是真金白银看得见的,心痛也是看得见的。
麻将这种东西,只是明白了规则是不太够的,在一些牌精眼中还需要算牌,底下有什么,别人手里有什么,自己胡哪几个牌最合适,再加一点小运气,就能绝杀全场。
跟不是一个段位的人打牌就是碾压和送钱,——唐依依就是那个送钱的。
其他人要是输钱还能说是运气不好,唐依依这里完全就是技术不过关。
打牌的人都是人精,看她输的多,小卖部的老板娘就主动跟她挑起话题,问她怎么想到来林湾村。
“小时候来过这里,住过几天。”唐依依说,“我奶奶是村里人,不过后来搬走了。”
她的户口也是跟着奶奶的,一只都没有转出来,所以才能在林湾村买房,大学时期听说林茜是来自林湾村的时候她就很惊讶,问了一下,果然是奶奶家乡。
“哦,你奶奶是我们这的?叫什么啊?”她这么一说老板娘好奇起来。
村子就这么大,谁家有什么人大家都很清楚,而且大部分家里都是沾亲带故的,很可能她们都认识。
“我忘记了,爷爷叫她娟儿,好像。”他们家里一般都不称呼长辈的名字,唐依依小时候只跟着爷爷奶奶过了几个月就跟着父母了,所以也不太清楚爷爷奶奶的名字。
“你奶奶今年应该快七十了吧?”林茜妈妈问。
“没有,她很早就去世了。”
“哦,那走得挺早啊。”老板娘感慨。
在村里其实不太避讳谈死亡这个问题,每年村里都有老人去世,他们也习惯了。
说起奶奶,唐依依情绪有点低落,买了瓶冰水喝了口精神不少,继续磨练牌技。
她们从一点钟打到了三点钟,两个小时,唐依依的小金库就快破产了。
输钱是很难受的,而且周围还时不时有人过来围观,知道她牌技不好,一个老头瞎指导半天,结果她输的更惨,老头觉得没意思,还怪她不会玩,可把唐依依气死了,最后老头被桌上其他人赶走。
林茜妈妈:“小唐别听他胡说!你慢慢玩,就当是交学费了。”
“是啊是啊,新手都这样,交几次学费就好啦。”
唐依依心态也放宽了些。
就当是交学费呗。
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花钱消磨时光了就当是。
她这边学的正起劲,林岸葡萄园的事提前结束了来小卖部买醋,她家的醋快没了,刚付完钱准备走,就在牌桌上看见了熟悉的人。
哟。
小姑娘长本事了。
还敢跟这群人精打牌呢?
正巧老板娘胡牌,唐依依拉开小盒子给钱,林岸走过来看见她见底的小金库,搬了张椅子,一手拿着醋,在她边上坐下了。
唐依依还以为是哪个讨厌的老头又来指导,皱着眉不满地转头一看。
哦,是林岸。
“你不是在葡萄园吗?”唐依依正在摆牌,问他。
“提前忙完了。”林岸看她输钱心情不佳,难得没逗她。
唐依依大概也是输的多了,手气也跟着差了起来,拿到手上就一对一万,一个四五六万顺子,其他的都靠不上边。
这种牌纯靠自摸,拿到这一手牌唐依依都自摸无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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