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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状在那里洋洋洒洒不断地说着,他的水平也确实高,至少周毅最开始还听的稍微明白点,到了后面那各种各样的专业术语冒出来的时候已经晕了。
半晌,等方大状讲的口干舌燥终于停下来后,周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老方,咱俩的交情,你说个实在话,你是不是想多赚一笔钱……”
方大状:“……”为何所有当事人的问题都会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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