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饭,不信你问问景国全。”
景国全:“……”
这顿饭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双方都没有达成一致,索性约了下次再吃一顿,请各家长辈评评理。
宁栩和景文完全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家里人还没彻底接受他们,就开始争辩谁娶谁、谁嫁谁了。
双方父母走后,两人趴在桌上哀叹。
景文烦恼地抓了抓头发:“完了,我是不是在婆婆面前印象差差了。”
“不要说叠词。”宁栩严肃地说,“也不要叫婆婆。”
景文噗嗤笑道:“其实只要你爸妈同意,我倒插门或者当小媳妇儿都没关系,小媳妇儿就该有小媳妇儿的样子。就叫婆婆,就说叠词,婆婆婆婆婆婆,老婆抱抱抱抱抱抱。”
家长刚走,他的兴奋劲儿逐渐跑了出来。
宁栩把他推开一点,无奈地摇头:“我妈和你妈都是不愿意主动低头的主儿,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能和好。”
景文又缠上去道:“她们就是嘴硬心软,别管了,来,老婆给我嘴一个……”
他搂住宁栩就要亲上去,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宁栩慌忙躲开他,但还是迟了一步。
两人和出现在门口艾珂张丽莉对视个正着,四个人全部僵住了。
艾珂脸色一沉,匆忙进来拿了包就走。
门口穿来窸窸窣窣的讨论声。
“你刚才听见了吗,小文叫小栩老婆。”
“没听见,你听错了吧,根本不可能。”
“你别装,你都快绷不住了……”
“你才装!别和我说话。”
宁栩和景文互相看了看,同时猛地笑出声来。
时间飞逝,两家的关系争论直到他们大学毕业,也没讨论出个确切的结果来。
宁栩那边的长辈刚开始还是不太能接受,景文便年复一年去拜年,隔三差五找老人家说说话。第一年去的时候没什么人理他,只有宁栩和他说话,第二年稍微好点,老人估计也不忍心总欺负小辈,第三年第四年大家才默认了他的身份。
艾珂和张丽莉渐渐也回到了从前,经常结伴一起去看景文的爷爷。何秋还是想让张丽莉跟景国全复合,只不过张丽莉已经不想再结婚了。
景文工作后的一年后,正值春夏之际,他们收到了来自班长和卢思思的婚礼请柬。
作为伴郎团一员,宁栩一大早就起来熨烫礼服,顺便把准备好的新婚礼物再检查一遍。
他向来讨厌早起,加上昨天晚上景文发疯,弄得他下床的时候都腿软,于是起床时气不顺地也把景文给拍醒了。
“去熨礼服。”宁栩没好气摇醒他。
景文光着上身,睡眼朦胧地露出一丝笑把他拽进怀里,捏了捏他的耳朵道:“你的礼服,凭什么要我熨?”
他刚睡醒时声音沙哑,带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语气有几分挑衅。
对于班长没找他做伴郎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宁栩趴在他胸前说:“还不是你太高了,班长怕你抢风头。怎么,现在我的礼服你都不肯熨了?”
他故作冷淡地俯视着景文,眼尾微微挑起,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景文被他的眼神弄得石`更了起来,舔了舔嘴唇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去。”
“亲锤子,赶紧起来,别耽误时间。”
“耽误什么,干脆别去了。”
“……”
两人在床上闹了十分钟,宁栩浑身发软地躺在枕头间,景文“啵”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神采奕奕地跳下床去熨衣服。
早上八点,伴郎团所有人都赶到了班长家。
一起的还有李裘和班长的表哥。
屋里闹哄哄,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商量,一会儿女方出题为难该怎么应对。
齐浩洋和景文站在一起,自打进门就没往李裘那边看过。
景文给他点了支烟,问:“怎么闷闷不乐的?”
齐浩洋抽了口烟说:“没有闷闷不乐,只是想到等会儿卓楠也会来,我有点怕她难过。”
卓楠和李裘最终还是分手了,因为卓楠家里是单亲家庭,李裘的妈妈不同意,如果她看见李裘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想起伤心事。
他们这些玩的好的同学圈几乎没有秘密,这件事就像景文和宁栩的事儿一样传开了,大家还帮着出谋划策过。
景文嘲讽道:“就他家那风气,分手是好事。你有什么好怕的,实在不行婚礼进行到一半,把卓楠带走就是了。”
“那样不好吧,她不一定会领情。”齐浩洋犹豫。
景文给他一拳:“你他妈试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人家不领情,出去别说和我认识,婆婆妈妈太丢人了。”
齐浩洋捂着肩膀道:“那……我试试?当年要不是李裘抢先一步表白,我也不会这么多年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得了,我试试吧,管他呢,大不了再拒绝我一次。”
景文满意了:“这才像我兄弟嘛。”
他们的婚礼是在草坪上举行的,基本上熟悉的同学老师都来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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