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都需要去珍惜。
同理,他觉得别人也是这么想的,他不想让景文为了一个“外人”去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他应该有他独特的人生。
可当他一个人回到兰江,一个人看这片落叶的时候,这种观念开始动摇。
他想起景文描述的,他们可能面临很久的异地情况,这使得他忽然感到从未有过的寂寥,好像性命中一块很重要的东西被拿走了一样。
或许他之前都错了,景文从不是他的过客。
他已经一点一滴,把自己写进了他的生命。
宁栩呼出一口气,像是吐出了心里压着的那块石头,去他妈的,管那么多干什么,他开心就好了,何必要为了这些事冷战。
他甩了甩头,决定回燕中后找景文好好谈一谈,总会有折中的办法的。
临近晚上十点,宁栩才打了个车回家。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一个身影蹲在门口,虽然还没到秋天,但夜风已经有点冷了,那人穿着短袖缩成一团,脑袋上的毛支棱得很突兀。
宁栩心脏突突直跳地走近,看见了老老实实蹲着的景文。
景文听见声音,抬起头看向他:“你怎么才回来,你们宿管说你早就走了,还有你们家密码也换了,害得我只能在这儿等。”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