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秦馈便上前敬酒,说起了当年他出门做生意,回来给陛下带当地特产的事情。这是秦馈一向的手段,陛下念旧,也喜欢听人说从前,以前他说起,陛下总是露出怀念之色,但今日脸色却不悦。”
折夕岚好奇,“为何?”
南陵侯摇头,“具体也不知晓,只大概也能猜得出,经过昨日的事情后,秦馈在陛下的眼里多有错处,所以才能动怒。”
折夕岚皱眉,“不对啊——秦家其他人被杀被流放,但秦馈留下来了,说明陛下是相信他的,愿意留着他的。”
南陵侯便道:“我猜着,是昨日到今日,有人在陛下耳边说了些什么。”
他站起来,在屋子里面踱步,“秦馈此人,尤擅伪装。许是在陛下面前一直是个清清白白的人,一旦他不清白了,便要被反噬自身。”
折夕岚点点头,“应有这般的缘由——伯父,那后来呢?”
就算是不悦,也不至于到杀人的地步。
南陵侯:“秦馈最是懂看人的脸色,立马就闭嘴了。在场之人便都不敢再高声喧哗,正当我们以为此事要过去之时,太子突然站出来,请陛下给秦馈赐予侯爵之位,免得被人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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